当时母亲笑,她回答就爸爸妈妈和你,以及两个仆人啊,还能有谁。
肖澈问了半天都问不出个啥,大概有些焦躁了,他突然用双手抓住母亲的肩膀,埋下头认真地问她:“妈妈,爸爸……他是不是有外遇了?”
母亲笑得有些僵硬:“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
“爸爸他……会不会对男孩感兴趣——”
结果肖澈还没说完,母亲就歇斯底里了。
她突然大声尖叫了起来,声音又尖又利,就像刮在玻璃上的刀尖发出来的声音。她猛地将肖澈推开,不断吼着“胡说”“胡说”!随着她的双手一挥,桌上的餐盘被扫在地上,还没吃完的菜汤四溅,瓷碗摔了个粉碎……
肖澈无奈,只好上前安抚她,之后扶她去洗澡,睡觉。
母亲安睡后,他才回到厨房,蹲下来收拾一片狼藉。
母亲的反应其实已经是很明确的答案了。说明她根本就是知道父亲在地下室藏着个男/宠,只是心里无法承认而已。
一丝疼感从指间传来。
肖澈猛地收手,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把手给划伤了。
一滴粘稠的深红色液体从指尖冒出来,一点一点变大,似乎马上就会坠落。
肖澈却在看到这个的时候,浑身都打了个冷颤,他的瞳孔猛然扩大,眸子变得漆黑,恍若融入了黑夜。他几乎无意识得就凑过去,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上去。
铁锈一般的味道瞬间占领了他的口腔,记忆里的那种美味的芳香就拥有这种奇妙的味道。他的浑身都开始发颤,呼吸急促,他忍不住吮吸起来……为什么他之前都没发现,将血液吸入口中,竟是如此令人兴奋的一件事!
nig 08
从母亲那里无法得到更多的答案,肖澈决定由自己探寻。
其实,最吸引他的,或许并不是怪物到底长什么样,那个白发少年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最吸引他的,大概,只是父亲那种跟平时截然不同的表现吧!他去地下室,或许就只是想要偷窥父亲难以启齿的欲/求罢了。
于是,每天半夜,他都等着父亲上来洗澡。
然后他就像第一次那样躲在楼道里,尾随父亲来到那个房间。
他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只要地下室的热水器被修好了,他就停止这样的行为。他可不想永远像个变态似的跟踪和偷窥父亲的私生活。
每天晚上,父亲都会帮少年擦拭身体。而他们之间的生活,只能用“荒/淫”二字来形容。肖澈也就是每天半夜去看一个小时而已,一周下来,他的印象就是:父亲那一身睡衣等于不穿,很多时候他都是裸着身子服侍少年,经常擦着擦着就会有进一步的接触,以磨蹭和口/交居多。但那个少年从来都没有主动过,更别说接吻了,他似乎都不允许父亲亲吻他的上半身。一旦越界,父亲就会被踢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偷窥的第八天半夜,肖澈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了了。
毕竟每天夜晚就只能零零碎碎地睡两三个小时,他的眼下已经有了浓浓的黑眼圈,哪怕现在蹲在门口,也有些犯困。
与他相反,房间里面的人似乎一点都不困似的,肖澈甚至怀疑他们到底是白天睡觉,还是根本就不睡。此刻,白衣少年仰躺在靠墙的床上,腰带被解开,露出小腹和胸膛。而父亲正在俯身为他擦身。
烛光在房间里静静地燃烧着,橙黄色的光芒漂浮在少年苍白、毫无生气的皮肤上,光与暗的对比随着两人的动作微微变化。肖澈看着看着,竟有种他正在观赏一幅油画的错觉。
融化的烛泪滚落,肖澈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似乎被隐隐约约的香气浸泡了,开始变得模糊。他忍了许久才没有让自己的哈欠溢出来。
回去吧?他这么想。
迷糊了一会儿,他怔忪地看到父亲竟然已经坐上了少年的腰部,背对着自己这个方向上上下下地摇晃了起来!
睡意在顷刻间消散了。
肖澈看到父亲肩膀上的黑色睡衣随着激烈的动作滑下来,露出他的大半截肩膀,他的脑袋扬起,平时被服服帖帖地梳在后面得黑发已经相当凌乱,并随着动作抖动着。他并不压抑口中的呻/吟,他的声音随着动作的强度或低或高地在整个昏暗的空间里激荡着……连床也跟着有节奏的水渍声嘎兹嘎兹地响了起来。
肖澈吞了好几次唾液,胸口起伏剧烈,毫无疑问,他的下/半/身起了强烈的变化,甚至开始发痛。
曾经的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会真的变成一个变态偷窥狂,一边偷窥别人的性/事,一边自/慰。况且理智也告诉他,他不可以在这里放纵,因为现在,他还处在极其危险的境地,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他现在什么都忘了,他真的忍不住了!
他缓缓地将手伸入兴奋的地方,将其掏出,凭借着本能来回套/弄起来。
男人是性/幻想的高手。不一会儿,闭上眼睛,光听声音的他感觉自己似乎正躺在那张床上,而正在自己身上剧烈运动的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强烈的背德感令他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快,体内的细胞随着快感依次膨胀,逐渐接近爆发点。终于,在父亲发出高昂的叫喊时,他也喷发了。
高/潮后,他的身体瞬间瘫软了下去。他闭上眼睛,背靠墙壁,压抑地喘息着。
快乐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徘徊,如果可以,他真想骂上几句脏话来表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