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上床以来没有变过姿势,一直是那个平躺着的、殉道者一般的姿态,像一具安详的尸体,仿佛无欲。她赤身luǒ_tǐ,姣好的身体线条却让她显得妖娆多情,像是□□的观世音,面容神圣不容亵渎,脖子以下却风情万种。
然而她的声音太冷清了,冷清得不带一丝烟火气,凄绝而灰败,空洞洞地回响在这空旷的宫殿里,还染上了几分宿命般的鬼气森然。
我已然困得睁不开眼,便索性不睁。我感觉到我师兄在轻轻抚摸我的面庞,然后我听到他笑了一声:“我自然不得好死。”
那一瞬间我忽然想睁开眼来看看他的表情,想看他笑是怎样的笑,可我就是这么没用,眼皮似有千斤重,弄死撑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