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白衣人又是一把提起谢歇的后襟,脚下轻功施展,嘴里道:“你一定是没见过我高燕门的气势,我带你去看一看,保管你看了就舍不得走了!”
谢歇被勒紧的衣领卡得难受,挣扎了几下,无果,只得放弃抵抗了。
被白衣人拎着来到所谓的高燕门门前,只见一个落魄不堪的男人俯在紧闭的大门前,拖着哭腔道:“开门啊!开门啊!甄骏,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欺骗于我,只要你出来见我,我就原谅你!”
白衣人满脸无奈“这人又来了,真烦,走,咱门从后门进。”
带着谢歇从后门进了高燕门,把人放在后院的石凳上,白衣人从角落里摸出一个铜锣,飞上屋顶锵锵锵敲着,嘴里大喊道:“出来了,都出来了啊,别睡了,快出来看看,我带回来的新人,可俊了,这下咱们门派复兴有望了啊!”
西屋的窗子被人从里面打开来,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拎着一只鞋砸到白衣人头上,慵懒的声音从屋里传来“瞎嚷嚷什么?一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了?”
白衣人捂住头,指着头顶的太阳,怒道:“这都日上三竿了,还大清早呢?我们门派就是因为有了你们这些好吃懒做的大懒虫,才会落魄至此!想我堂堂一个门主竟然沦落到四处拉皮条的境地,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遇见了他!”
说着,白衣人一指指向谢歇坐的方位,却不料那处空无一人,白衣人满脸错愕,失声大叫“人呢?人呢?!”
原来谢歇刚才看他俩斗嘴斗得欢,自己偷偷从后门走了,这会儿正贴着墙根开溜呢!
一个只着白色裹衣,睡眼朦胧的男子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走了吧?也是,谁能受得了你废话那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