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秦砚你快说嘛~跟你同学三年几乎没说过几句话呢。”
“中考过後就要各分东西了。”
“哪有这麽夸张,虽然不同学校,但在同一个城市啊,而且不是还有同学聚会麽?”秦砚笑道。
陈海青反驳,“连平时上学时间以外都找不到你,毕业後就更难了。”
秦砚哑然。
王业拿了一张纸巾作势挥了挥,抛了个媚眼,捏著嗓子,“死相!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我看你就是有了新人换旧人吧,见了那些名媛千金怎麽还会记得乡下的妻儿老小~”
“……”
王业是学校的体育特招生,标准的运动少年,此时装女人的模样实在让人无语。
大家默然两秒,充斥著中考低压的教室突然暴发出一阵大笑声,凝结的空气终於得到一刻的消散。
“喂,你们笑太大声了吧……”王业吼道。
“谁让你恶心。”
“我要娶了个跟你一样的老婆绝对会短命。”
秦砚只是眯著眼笑。
忽然不知道谁突然提议 “不如放学後去ktv”,兴在头上的人又爆发出一阵叫好声,马上落实了地点,王业更是兴奋道:“秦砚你会来吧~”
“这个,还有5天就要考试了,没关系麽?”
“怕什麽,考生最大,前几天出了个‘16岁少年不堪中考压力跳楼自杀’的新闻後,我家里的人几乎没人敢对我大小声,就差供起来了。”
“就是,我前天不小心弄坏了新买的液晶电视我妈哼都不敢哼声。”
一向冷静的班长胡青也说:“这个节骨眼上,胡闹一下没什麽关系的,舒缓一下压力也好,”胡青载著一副黑框眼镜,扎著两条小辫子,性格极度规矩古板,此时她突然提出赞同让所有人惊了一下,而胡青只是推推眼镜,“那麽,现在统计一下有多少人要去,我亲戚是开ktv的,我来联络订位,房费摊分。”
看著用严肃面也孔组织同学去玩的胡青,王业很是吃惊,啧了两声,道:“真看不出来啊胡青。”
於是最後敲定,放学後要去的人先回家换衣服,再到约好的地方集合。
秦砚头疼的想著该怎麽办好。
那些人问都不问他,直接就算上他了,所有人都暗暗兴奋,这时候说不去估计就跟泼他们冷水没什麽两样吧。
话说他平时也没怎麽跟班上的同学玩,怎麽会忽然变成这样呢?
王业借著书桌上叠得高高的书本掩护,小声问秦砚:“喂,你不会想逃走吧,该不是怕你家人生气?”
秦砚点点头。
王业又说:“啧,一看你就是个乖乖牌,偶尔任性一次他们也不会怎样吧,最多骂两句。”
有那麽简单就好啦,忤逆父亲的後果他不知道,他从来就不敢反抗他。
“总之,你一定要去哦!不然就跟你断交!”虽然和秦砚不怎麽熟,但一根筋的王业早就擅自把秦砚纳入好朋友的范围。
秦砚汗然,“我尽量。”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1
“回来了?”
刚进门在玄关换鞋的秦砚听见低沈而性感的男声,手不禁抖起来,低声叫道:“爸爸……”
秦瑞君靠在沙发上,左手支著下巴,即便是这种随意的姿势也让人觉得优雅无比,利眸中透著性感和慵懒,略显薄情的唇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对正在玄关的儿子勾勾手──就像主人叫小狗过来那样。
“过来。”
看著这样的父亲,秦砚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打了蝴蝶结的鞋带因为紧张过度,一拉,变成死结了。
儿子的窘态他看在眼里。
秦瑞君从沙发上起来,一步一步走到玄关,蹲下身子,拨开那双不停的颤抖胡乱揪著鞋带的手,轻声道:“我来。”
原本蹲著的秦砚不知什麽时候坐在地上了,两手往後支撑著身体,极力的屏著呼吸,额头的汗水沿著脸蛋一种滑落,经过脖颈,再流入胸膛。
总有些人是做什麽都是好看的,就像现在,秦瑞君单膝跪在地上,用修长的手指解著纠结的鞋带。
明明是很普通的事,却散发著一种惑人心神的气息,骨节分明的手让人叹息──男人的手也是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
秦砚愣愣的看著眼前自己该称为父亲的男人,眼眸低垂,俊美的脸上是温柔的笑意,淡淡的烟草味混著男人独有的男性麝香钻进鼻腔,让秦砚越来越紧张,心跳越来越快。
“来,先去洗澡吧。”秦瑞君站起来,对坐在地上的儿子说道。
“是……”温柔至极的语气,却听得秦砚心惊胆战,想要快点站起来,却发现四肢软的不行,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抬起头,惊恐的看著俯视自己的父亲。
“哎呀,那麽大人了,居然要爸爸抱,真羞。”秦瑞君一边低笑著一边把手穿过秦砚腋下和膝窝,毫不费力的抱起来,走向二楼浴室。
恒温浴缸内放满了水,几只黄色的橡皮鸭子浮在上面,随著水波一晃一晃的,很是温馨。
浴室内充满了温热的雾气,被父亲抱著的秦砚苍白的脸上也被熏得蒙上一层诱人的粉红,樱唇微启,配上急促而浓重的喘息,豔丽勾人。
“今天不是星期四麽?小砚怎麽穿著便服?”秦瑞君轻笑著含住透著粉色的耳廓,用舌头不断的舔吻,发出羞人的水声。
“嗯……”耳边湿热的气息让秦砚打了个激灵,额头依然泌著冷汗,两手无力的握在胸口。
下午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