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听见大哥秦清的声间,秦砚心里一震,苦涩与恐惧涌进心里,语气里有惊讶,更多的是惊恐。“是老师叫你过来的吗?”
“不是,我才刚回国,老师怎麽会有我手机?是父亲接到电话後叫我过来的。”秦清温声道,见弟弟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又说:“父亲正忙,抽不出身来。”
“这样啊。”秦砚淡淡回了句。
忙?他什麽时候不忙?反正,自己只是一个和他有不正常关系的儿子,除了单方面限制他的行动外他从来就不曾关心他吧。
秦清倒了杯温水看著弟弟喝下,用手探了探额头,却发现弟弟马上侧头避开,脸上的笑僵了僵,道:“退烧了,先回家吧,医院里这麽多病人,呆久了也不好。”
“嗯。”秦砚低低的应了声。刚才大哥摸自己额头时居然条件反射的避开了,看著大哥受伤的眼神心里也很不好受,但一想到大哥可能知道他和父亲的事心里就很慌,生怕他说出讨厌自己的话,毕竟多年前的那句“最讨厌他了”让他伤心了好久。
秦砚换上校服,跟著秦清离开医院,出到外面才发现天已经黑了,看来他睡了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