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外出了,伤口没事吧?”当初听到秦岚回来了,在餐厅订了位一起吃饭时他就很不赞同。外面天气太热,流汗的话会刺激到伤口,阻碍伤口的愈合,但秦岚早就带了秦砚先去了餐厅,没办法。
秦砚始终不习惯秦瑞群过於温柔的语气,但低沈优雅如提琴的嗓音却很受用,听得僵硬的身子放松下来。
秦瑞君三两下手脚把扣子解了,扒开衣服凑近细看,情况看起来比今天早上离开时还严重些。
“你扯它来了?”秦瑞君的眯起眼睛,以极为危险的语调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这个解不下来的麽?你真想撕裂这块肉?”
言语中一条条冰棱忽的朝秦砚刺来,怕极了秦瑞君的秦砚连连摇头否认,“没有、绝对没有!是因为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勾了下扯的,我绝对没有要解下来……”
其实,罪魁祸首算是大哥,但总不能把他供出来吧,这样的话自己死的更快……刚才说谎居然说得那麽顺,果然,自己也堕落了麽?
“这样啊,怎麽这麽不小心?很疼?”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的秦瑞君一脸心疼的看著他,朝那红豔豔的樱红轻轻呵气,惹得秦砚低哼了声,身子也抖了抖,可爱的反应让秦瑞君失笑道:“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小东西是指谁?rǔ_tóu还是秦砚?又或者两者都有。
面对秦砚的秦瑞君,一如既往的──下流……
秦瑞君的主卧附有浴室,调戏完秦砚的後便直接把人tuō_guāng光抱了进去,极为小心的帮秦砚洗澡。由於要防止伤口碰到水,秦瑞君不敢有小动作,这次的共浴绝对是最安份的一次。而且,接下来的几天都要这样了,出於温柔战略思考,禁欲几天也很有必要。
只能看不能吃,绝对是致命折磨……
对於父亲这麽……安分(?),秦砚是很吃惊的,不过能休息是好事,好久没有安安稳稳的睡觉了。
“睡吧……”帮秦砚吹干头发後,秦瑞君让他偎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的抚著柔软的茶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