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帮着给翻译了下,“它说你给的药草很珍贵,如果还有缝补的活儿,很愿意效劳。”停顿一下之后,又道,“我也会一些,唐元,很感谢你送我这么珍贵的礼物,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科尔森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游移,他是真心感谢唐元肯教不藏私的他这些奇异的“炼金术”,这对一位炼金狂人来说,比做什么都能让他折服。
唐元瞧着科尔森忽然想起在拍卖会上杂毛说起过的一句话,杂毛说这个人身上难得的干净,一丝腥味也没有,现在看来还真的是这样。唐元摸了摸鼻子,笑道:“你做管家做的很好,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以后能继续帮我打理药剂出售的事儿,我可不能从拍卖行要回那么多金币来。”
科尔森欣然应允,“那当然,我的忠诚全部属于你。而且能学到这么多新的炼金术,我愿意一直追随你的脚步。”科尔森的目光落在手上轻巧的折叠伞上,又看了看那个刚建起来的帐篷,眼中光芒闪耀,一向苍白的脸色也红润起来。
唐元觉得这家伙如果剥去身上那层凝着黑雾的斗篷,那张略显犀利刻薄的嘴巴,还有敲钱的手段,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科研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