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走过去提臀欲放的动作瞬间戛然而止,“白豆腐,你怎么就知道给自己搬椅子!”
“景兄弟!你要坐,自己去!”言语中的不屑外加瞟了景天一眼。
“你就给我坐一下嘛!~”景天想想自己现在这磕磕碰碰的样子也不方便去拿凳子,不如就这样和白豆腐挤一凳子得了!还顺便热乎热乎,好久没摸摸自己家的白豆腐了。
被景天这么突如其来一坐,白豆腐硬是被挤到了靠左的一边,还好自己拿来的是长凳,不然就这么给他一挤,自己还不得做地上了,就怕摔着了小豆腐呢。
——景天怎么突然这么不懂事了!
白豆腐起了个身,索性不坐了,“你自己坐吧!”
“你不一起,我一个人坐什么啊!”景天耍无赖地撒娇起来。
“你坐你的,我现在不想坐了。”继续正言道。
“你不想坐,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坐啊!你得满足我!”景天一脸撒娇耍赖的样子,手紧紧挽着白豆腐的手臂。
“满足……”白豆腐顿时无语。
——自己是怎么了,听话老听不到重点,还是说这个本就是重点?
晃了晃脑袋,自己一宿未眠,似乎反应还有观察能力都退化了似地。不然还没等景天一屁股坐下就早就轻轻一个掌风把他给扫地坐地上了。起身离开了景天,到院子内光线比较好的地方,对着亮光开始挑选豆子,必须把不好的,发霉的豆子都剔除掉,不然粥煮出来就味道不行了。
景天百无聊赖地一个人坐在长凳上,白豆腐离自己有点远。景天一会用手捂住左眼,一会捂住右眼的,这眼疾时好时坏的,到底要不要和白豆腐说的,虽说自己一直伪装掩饰的相当好!
虽然眼神不好,可是这样望向在阳光下的白豆腐,一脸专注地挑选豆子的样子真好看。白豆腐到那块都自成一景的。
可得好好待他,这么好的白豆腐,如今可是带着嫁妆怀着孩子来嫁给了他景天,总觉得定是白豆腐上辈子做了什么欠了他的事,这辈子是来还的。
说到婚事,景天想起来那次因为在蜀山闹的无疾而终了,是得再择日给白豆腐一个名分了,只是现在自己这个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根治。
在景天胡思乱想犹豫之际,白豆腐从院子里过来了,举着一篮子的豆子。
景天心底一横,觉得再瞒下去也不是个事,一下子站直了身子,“白豆腐,我有事要和你说!”
“说吧。”白豆腐眼睛依旧盯着那些豆子,没有看景天。
“我最近眼神不太好……”景天想想还是不想说眼疾,就眼神好了。
“你是不是知道我挑豆子挑的眼花了,想让你替我会……”这早不说晚不说的,景天偏偏这个时间说。
白豆腐继续换了一盆的豆子去院子里挑选,然后回头和景天说,“那你就别挑豆子了,有空帮忙洗一下。”
“哦……”景天应了声。
——就这么被无视了?
白豆腐缓缓才走出了厨房,突然仔细想想景天刚才说的,他也觉得景天的眼神有些奇怪,最近因为休息的不好,晨吐什么的搞得已经是很累了,还想去那个女子和重楼,就一股子醋味上涌,自己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似乎真的没仔细关注景天。
说到景天眼神不好,的确,貌似是那天晕血的时候开始,景天的眼神就开始飘忽不定,然后说话的时候都没有盯着自己看,自己还为此和他争执过。
白豆腐想到这里决定去看个究竟,回了厨房,在距离景天大约一米开外的地方停下了也不出声,对方似乎真的是认真洗着小豆子,完全没有注意到白豆腐的存在。
白豆腐就这么静静端察着景天,洗豆子的时候没看出什么不妥之处。
就在这时,景天突然伸手去拿碗,一连两次都抓了空后,他开始用手从案几面上慢慢挪移着,知道摸到了碗后才舒了口气。
长卿看的难以置信,徒张着一口,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好让他不发出任何声音。
心底窜出一中由衷的悲鸣,景天这是瞎了吗?
傻瓜,遇到这么大的事情为何还瞒着我!白豆腐感到一种强烈的心痛。
脑海想起了很多,想起那天景天吻自己的时候,舌头那般的婆娑似乎不是单纯的调情,而是当人看不清时,类似手去触摸是一个道理。
今天也是,抚摸自己的腹部时,先手从肩膀向下滑,一路向下探才摸到了自己的肚子。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景天,他不是刻意揩油的。
但话说回来,也是只怪景天平日好好的时候也是给人这个感觉的。
那这几天景天是怎么做到的,自己忍受着眼疾的苦痛还要为了自己去掩饰的那么完美,那些佯装的笑究竟是为了谁!
白豆腐悄悄走至景天的身后,伸手环抱住景天的腰身,将头靠倒在景天的背上,感受着他呼吸带动下脊背的一张一弛之感。本来是在洗豆子的景天被白豆腐这个突如其来的抱吓得一个激灵,“白豆腐,你怎么了?”
总觉得白豆腐怪怪的,或许是因为太了解对方了,只要有任何异常都能感受到,即使是那么微妙的差别。
白豆腐也不说话,只是这样把头埋在景天的背后,然后用手轻轻环住了景天的身子。隆起的小腹就这么顶着景天的背。
景天既是被对方的动作吓到了,又可是因为能感觉到对方肚子正抵着自己,于是不敢动一下脊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