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凡见他嘴里虽骂的欢,身体却不由自主配合自己的操干yín_dàng的摆动著,心里霎时变得柔软。但惩罚归惩罚,凶狠的动作仍是没停。
黄山起初还信誓旦旦的在心底发誓绝不求饶,但被操到後来,叫的嗓子都哑了,汗都出完了,力气也没有了,最终还是没省掉妥协。
“不敢了,我不敢了。你他妈别操了。”
这个时候的黄山,早已忘记了先前的‘宏图大志’──被操死也不求饶!
……
深夜,某处安静的公寓。
昏暗的灯光隐约照亮了整间卧房,几不可闻的痛苦呻吟从男子口中微弱的吐出。
他被人用手镣脚镣固定在床上,胸前的乳丁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妖冶的光,他正双腿大敞,脆弱的肉穴承受著来自另一个男人的残忍贯穿。几年不曾与人交合的部位紧致又干涩,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就被恐怖的肉块残忍插入,流了几滴鲜红的血液。
他痛苦的皱著眉头,薄薄的嘴唇硬是被咬破,一张柔和的脸满是悲戚。
正在狂操他的男人像魔鬼一样扯弄著穿入他rǔ_tóu的乳丁,另一手手则抚摸著他大腿内侧被硬生生刻下的字迹。
“夜,放过我,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