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宙斯,可恶的得墨忒耳母子!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波塞冬怒气冲冲地走向客房,凡是他所经过的地方,所有东西都被毁掉,仆从被死死地压在地上,一点动弹都不行。
波塞冬十分火大地撞开客房的门,此时得墨忒耳已经醒了,她惊恐地看着突然破门而入,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波塞冬,心里异常的害怕。
“贱女人!”波塞冬的怒火卷起得墨忒耳,把她狠狠地摔在墙壁上,波塞冬还不满足,快速靠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地让她继续撞在墙上,他一连撞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而此时的得墨忒耳已经奄奄一息,她抖着唇,不停地求饶。
波塞冬看着满脸是血的得墨忒耳,皱了皱眉头,心中的怒火消退了些,他退开几步,站到一边去。
“是不是哈迪斯让你做的!”波塞冬冷冷地质问道。
“不,不是” 得墨忒耳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解释的机会,赶紧开口道。
“我和帕尔本来是在追寻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后来突然失去了知觉,醒来就在你待的宫殿里了,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切和我们都没有关系啊!”得墨忒耳嘶哑着声音急切地说道。
(香气,晕倒,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可信,但是得墨忒耳在这样的情况下不会说谎的,而且,当时确实有很多疑点)波塞冬听了解释,脑中渐渐冷静下来。
得墨忒耳见波塞冬的表情,知道他有些信了,自己不用再无辜受苦,于是打算再接再厉。
(等等,我的帕尔呢?)混过神来的得墨忒耳有些震惊地看着身边,发现确实没有自己的女儿后,才突然想起自己的女儿目前无法离开冥界。
(是的,一切似乎都是从自己打上冥界的主意开始的,那么这次,说不定就是冥界的报复!)得墨忒耳的脑中瞬间一转,想到了这个,她赶紧开口继续为自己辩解脱困。
、悲催的一家人
波塞冬听着得墨忒耳的话,心里虽然不相信,但又觉得不排除这个可能,他一下子沉默下来。
“波塞冬,我想,以你的性格,平时一定很注重保养的吧!但是你想想看,为什么你一参加婚礼就出现这个问题,而且那个蓝君邈之前不就说了吗,凡是得罪他的,他就让男人阳痿!你当时的情况可不就是阳痿了,所以这一定就是他干的!”得墨忒耳一边添油加醋,一边故意扭曲蓝君邈的原话说道。
波塞冬被得墨忒耳的左一句阳痿右一句阳痿刺激得差点又动手了,他的眼中波涛汹涌,好似只要再受一点刺激,就会爆发出来,但是最终他还是强压下被不断挑衅的神经,看着眼前这个不断说着蓝君邈坏话的女人,波塞冬对这个妹妹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了,想了想,觉得从得墨忒耳身上再也得不到他想要的信息后,直接甩袖离开。
得墨忒耳看着波塞冬的离开,虽然想要追上前去,但是一想到波塞冬对自己暴力行为,就安静地坐在地上,看着波塞冬的背影消失。
(反正该做的我都做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接下来就听天由命吧!)这样想着,得墨忒耳慢慢地从地上爬起。
“啊,好痛!”之前忙于保命挑拨还没觉得痛,现在确是真正的感到疼痛!而且痛彻心扉啊!
得墨忒耳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喧着疼痛,尤其是自己的右手,刚刚为了护住自己的头,被狠狠地撞上墙,骨折断掉了,现在碰都不敢碰,只能让它随意地垂着。
还有整个脑袋,她觉得鲜血从自己醒来就没停过,更不用说现在,她的头发早已被鲜血浸湿,她的睫毛上上还挂着一颗颗的血珠。
得墨忒耳看着自己满身的鲜血灰尘,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有多狼狈,她一只手撑着地,缓慢地爬向镜子,想要真切地看看自己,为自己包扎下伤口。
“这是谁?!”得墨忒耳震惊地看着镜中的女人,女人浑身是血,披头散发,头发上海夹杂着不少的灰尘颗粒,依旧杂草破碎的布块之类。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她的头发少了一大半!
光秃秃的头皮上都是凝结的血块,黑紫色的血块偶尔包着几根头发,就像光秃秃的坟墓上长出的几根杂草,看上去异常可怕。
得墨忒耳尖叫着,不敢相信眼前的女神是自己!
自己明明是奥林匹斯山中美名远播的美女,多少男神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就连被赫拉管得死死的宙斯,都会有时不顾赫拉的脸面来找自己,现在,这幅可怕的形象让她抓狂。
“波塞冬,蓝君邈,哈迪斯!”得墨忒耳疯狂地叫着这三神的名字,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筋,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得墨忒耳疯狂的叫声传到门外,本来想要偷偷来为海后打探敌情的帕丽儿听了,心里忍不住发寒,她偷偷地拉开门缝,看见镜中女人满脸鲜血,痛哭流涕的可怕样子,赶紧转身就跑了。
海后阿穆芙莱特看到帕丽儿几乎是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回来,很是震惊。
“这是怎么了?!”阿穆芙莱特忍不住抓住帕丽儿问道。
“陛下,那个女人她....”帕丽儿喘着气,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阿穆芙莱特听了帕丽儿,她的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本来波塞冬打破承诺,从外面带回一个女人让她觉得自己要失宠了,海后的地位即将受到巨大的威胁,没想到波塞冬根本不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