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完了,自己要被沦陷了。
阿宽就这么沦陷在瓦安的萌之中。
王阔海说的没错,阿宽就是每天被瓦安萌的不分东南西北。
昏暗的橘色小夜灯亮着,瓦安在已经裹着他的小被子睡着了,搭了阿宽羽绒被上的一层毛毯的一角,睡得香甜。也许做梦梦见了什么好吃的一般,他咂巴着嘴,小小的脸蛋,嘴唇那块亮晶晶的,舌头一伸就将粉嫩的唇舔舐地通红。
阿宽看着他,只觉得瓦安像是饭后的那道甜点,不仅耐看,还让人欲罢不能。
他轻手轻脚地走出去,来到小阳台给王阔海打电话,骚包又中二的私人铃声过后,那头声音洪亮,“喂。”
“喂,王阔海。”阿宽说。
“大佬!”随后他突然惊呼,吼道,“尼玛你快点啊!打他!打他!玛德!”键盘重重地被敲击的声音跨越长距离透过话筒传到了阿宽的耳边。
阿宽:“……”
“嗯。”阿宽轻轻嗯了一声,不欲再去说他,王阔海就把游戏当做他老婆,决定过一辈子的那种,这是怎么说都没用的。
要是官名想追王阔海却不去玩游戏追,成功率简直低到可怜。
王阔海那似乎成功度过一波险险的难关,又问,“你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想找你谈论一下关于金科的事。”阿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