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又不是本座什么人,本座没必要向你解释。”脸色阴沉的看着沈迟夙,宫城殷毫不退让。
“沈弟,小事一桩,不必在意,我们走吧。”冷笑着瞥了一眼宫城殷,邬香尘将手放到沈迟夙肩膀上挑衅的看着他。
“拿开你的脏手!”宫城殷满脸怒色,银白长剑狠狠刺向邬香尘。
沈迟夙脸色一变,拔剑挡住宫城殷的剑。宫城殷气怒他帮着邬香尘,不由下手重了些,当剑刃划伤沈迟夙的手腕时,宫城殷一愣,反应过来后疾奔过去抓住他的手吼道:“你不知道躲啊?”
甩开他的手,沈迟夙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教主自然是为了……”左护法张口说到一半便被宫城殷打断。
“你为什么,我就为什么。”宫城殷如是道。
“你们有没有去过那个地宫?”沉默了会儿,沈迟夙淡淡问道。
“那个桃花林有些古怪,我们并未深入。”右护法见宫城殷不语,代为答道。
看了那个美丽带着敌意的女子一眼,迟疑许久,他抬头问宫城殷,“你看到了什么?”
眼眸微眯,审视的看着沈迟夙,他道:“一些你不愿回忆,但对我很重要的记忆。”
苦涩的张张嘴,沈迟夙仍不放弃的问:“你看到的和事实有没有偏差?”
奇怪的看了沈迟夙一眼,宫城殷神色渐渐柔和下来,“你怎么了?”
手掌紧紧握住,沈迟夙脸色出奇的苍白,“我看一个我不认识却感觉很熟悉的人,对于那个人我根本没有半点记忆。”
不由伸手握住他紧攥着的手,宫城殷看着他说:“没事的,慢慢想就好。我与左右护法进去桃林时看到的都是记忆深刻或者隐藏在记忆深处的事情,即便看到的事情有些出入却也并非全部子虚乌有,你既然看到了,想必那人必定是你认识的。”
看着沈迟夙没有推开宫城殷,甚至在他面前露出一丝几不可见的脆弱,邬香尘抿紧了唇,良久,神色恢复如常。
回过神,察觉到两人之间暧昧,沈迟夙脸色不自然的退开几步。
有些遗憾的收回手,宫城殷道:“你们现在准备去哪?”
“我想与大哥一起找找离开这里的办法,这个地方有些古怪,前些日子我们进入桃林深处的一座地宫无故被一群傀儡战士围攻,根据里面一些发现我们猜测这里应该是消失在几百年的涅国城池翡城。而传闻早就消失的翡城如今每隔百年出现一次,却实在令人费解。”
“也许布置的阵法本身便是如此,也有可能阵法每隔百年便需要重新加固,再或者,有人故意让它出现?”宫城殷理了理思路,分析道。
“若说阵法本身有如此效果倒并不需担心,若是阵法每百年需要加固一次,那么涅国定还有残存的子民,我们此行必然凶险万分。”紧锁着眉头看了看宫城殷,邬香尘凝重道,“若是有人特意引我们前来,那么其心机着实可怕,以百年布置引起江湖上一场大动乱,他又能得到什么。”
“无论哪一种,留在此地都极为危险,不如早早想法脱身。”
“你……要和我们一起走还是……”犹豫了一番,沈迟夙开口。
“这里可没什么财宝秘籍,我们还是保住性命的好。”邬香尘道。
“迟夙愿意,我自然不会反对。”不理会邬香尘,宫城殷走到沈迟夙身边自然的回答。
黑檀教众人本就是以宫城殷为首,自然并无异议。
一同返回,宫城殷看着沈迟夙一脸疲惫,衣衫早已破烂不已,脸上身上也带着许多污迹,胸口不由有些闷闷的。他拿出一方做工精致的手绢替沈迟夙擦了擦脸,沈迟夙愣愣的看着他,待反应过来,他啪的挥开宫城殷的手怒道:“我又不是女人,没那么在意干净。你若嫌我污了你的眼,尽管离得远些就是。”
莫名其妙的看着沈迟夙,宫城殷脾气也上来了,“我什么时候将你当过女人了,我只是想要关心你,怎么到了你的脑子里就变的乱七八糟的。”
冷哼一声,沈迟夙脚下走的更快,离得宫城殷有了一段距离。
邬香尘追了几步,揶揄道:“你就好好接受他的好意不就行了,何必故意让他生气。”
“大哥难道希望我和宫城殷在一起吗,你妹妹是宫城殷的结发妻子,难道你就不怪我吗?”
邬香尘怔了怔,眼神看向前方,带着一丝渺茫,“怪能如何,不怪又如何,那是她选择的路我无法干涉,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只是没有料到沈弟会与宫城殷扯上关系罢了。”
沈迟夙垂眸,掩去眼底的一丝失落。
正如邬香尘所言,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却从未听过哪个女人能够跟着好几个男人,如果真有那种女人,定然会被世人唾弃。他也是一个男人,他也拥有同样的心,即便爱上的是一个男人,他也无法忍受自己成为众多受宠者的其中一个。终归,男人都是自私的。
虽然一路上一起行走,只隔着那不远不近的距离,宫城殷却觉得他们之间突然间变得远了。
他们再次出现在遇到那群奇怪之人的地方,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宫城殷清楚了始末后,便表明,他们来时便不曾见过那些人。
是他们自己搬走的,还是有人让他们搬走的,不得而知。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众人决定好好休息一晚,等到天亮的时候再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