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手指伸进乔已经塞满的乔的后.穴,将它掀起一丝空隙,慢慢的把自己的器.具往里面进入。
乔的呼吸停止了,他简直要窒息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无法形容,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甚至会夹在两个男人身体之间,甚至有这样的天赋被两个人一起进入,那种感觉像是一个气球被吹的太大,濒临爆炸的边缘。他的头不知道要继续抬起,还是低下来,他很痛苦,却有种像是喝了毒药一样的快.感。饮鸩止渴,他不知怎么地,想起了这个词语,这就像是在透支生命,如果他今晚死在了这里,不知道该以怎么样的面目去天堂面对他的上帝。
不,是去地狱,他这样满身污点的人,不配去天堂。
他的眼前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他知道有两个人在他的身体里动,但他分不清谁到底是谁,因为他失去了自己的视觉。
但他本能的不想说出来,因为这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袍,从雪山上走下来的人,那个人有着和他近似的面孔,却比他看起来要圣洁的多。
乔·雷蒙德有些自卑,这就像是你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就要去面对高贵的王后,甚至是神祇一样。
那人的眼睛看向他,他的眼睛是碧色的,和自己不同,乔的眼睛是湛蓝色的,以前和泰勒·道格拉斯在一起的时候,泰勒甚至赞美过他的眼睛像天空一样空灵,像大海一样无垠,宽广。如同他渊博的知识。
那人似乎有些忧伤,伸出手隔着时空,想要覆上他的眼睛,“不要继续堕落下去,我的灵魂碎片。”他悲伤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山谷,尽管他的声音不是那么的大,但震慑力却让群山低头,“你曾近为了爱情盲目,用高贵的生命只是为了换取爱人的青春,后来为了爱情自大,被那些人投入到了这个地方,埋没了你所有的光辉,沉沦进了肉.欲,你失去了自我。”
自我,那是什么。
乔浑浑噩噩的大脑本能的反应,此刻却听到了亨利的温柔,“宝贝,我想听到你的叫声。”
乔张开嘴巴,下意识的就发出了魅.惑的呻吟。
不,这不是他!乔忽然恐惧了起来。
他的恐惧让在他身上驰骋的两人满意的动的更为厉害。乔觉得自己仿佛在一个湖泊里溺水,要被周围透明却没有空隙的水给弄的窒息,他提不起来呼吸,泡泡咕嘟嘟的往上飘,那是他最后的生命力,“你是谁?”他终于问出了艰难的三个字,这是他最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是过去的你,但你不是全部的我。”那个人的答案让乔没有任何头绪,白雪皑皑的场景,他光着脚,向前行走,一深一浅的脚印,他朝着群山之巅走去,留下了乔一个人留在原地,濒临死亡。
空气如此新鲜,他却觉得窒息;环境如此空旷,他却觉得拥挤。
因为没有地方能安防他的灵魂了,因为他的灵魂已经被诱惑了,让他犯罪,让他无所适从。
“如何自救?”
这句话没有答案,因为那个人已经消失,他走着走着,身形就消散在空中,化成了天上的星辰,是了,天已经黑暗的下来,而他还是一个人。
他忽然觉得自己呼吸顺畅了,方才那个人给了他太大的压力,让他不能呼吸,而黑夜给了他自由。
他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躺在床上,被两个人抱住。
他的前面成了迪伦·威廉,那么他的后面就是亨利·拉曼了。可是刚才不是前面亨利·拉曼,后边是迪伦·威廉吗?浑浑噩噩的乔·雷蒙德没有多想,他太累了,他仿佛灵魂徒步走到了乌拉尔山脉又徒步走了回来,直接睡在了床上。
费亚罗廉忘记了这一点,待乔·雷蒙德睡着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化成的两人调换了位置,因为他想都尝试一下,所以直接控制了他们改变,幸好乔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第二天的太阳依然会如平常一样升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人改变,除了乔·雷蒙德,他已经无法站立,只能扶着墙慢慢的走,满心羞愤,恨不得将自己的脸找个东西蒙上,从此不再见人。
迪伦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让所有人都消失了,亨利扶着他微笑,附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乔,我爱你。”
朴实的告白让人甜蜜,乔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全然忘了昨天那似梦非梦的场景,没有前后承接的句子总是让人难以猜测,尤其是当人全部的力气用来应付现实中的一切。乔心想这真是让人难忘的一件事情,他忘记了羞耻,忘记了爱情。
或许这是另一种爱情的面目,爱和欲从来都不是割舍开来的,相生相伴,如同日月,总是相继出现而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