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睡的好么?”梅千霜问着却无起身的意思,反倒手脚并用的抱住了白君羽。昨夜实在是太累,只隐约记得白君羽为自己洗了身。
“恩,那个。。饿了吗?我去为你端早饭去。”白君羽说着快速起身,却在起身后颇有些后悔,只因现在身上同样□,但又不好再躺回去,只得红着脸飞快的抓起衣服胡乱套得一件就跑了出去。
梅千霜看着同手同脚出门的白君羽,自是哈哈大笑,笑了一阵才起身穿戴,看着椅子上昨日收整好的衣物,待一会再和白君羽说吧,他需要亲自去确认连翘和青允的事。
白君羽才一回到自己房间,衣服还未来得及换便被冲进门的白齐御撞了个满怀,但见白齐御双眼微肿一副哭过的样子,问道,“小御怎么了?”
“大哥。出事了。”
“什么事,你慢慢说。”白君羽说着自衣箱里拿出一套衣服。
“今早我去给爹请安,发现爹房间一片凌乱,似有打斗的痕迹,而柳师姐也中了毒,奄奄一息倒于地上,怀离怀叙二人也受了重伤,我赶到之时恰巧他们苏醒过来。”
“你说什么?”白君羽说着手中衣物便落了地。提脚便往白尘圣的房间跑去。边跑边吩咐其他人去往寒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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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白君羽归来,梅千霜拿起床头上的扇子,打开合上,打开合上,玩了好一阵,壶里的凉茶都块喝光了,待梅千霜打算出门去寻时,却见白君羽推门而入。
看着白君羽手里空无一物,甚至连衣服都未换,好奇道,“怎么?圣剑山庄的厨房被耗子大军袭击了,什么都没拿回来。”
白君羽却脸色不善的看着梅千霜不言不语。
看着白君羽如此眼神,梅千霜倒是不明白了,出门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工夫便如此看着自己,“白大哥?”
白君羽调整好呼吸环视了一圈,目光定格在椅子上那个打好的包裹上,“你要走?”
梅千霜以为他是听了下人的闲言碎语,便解释道,“我正要和你说,我总觉得圣剑山庄像牢笼一般,似乎我们收到的消息和外界是断开的,连翘和青允都未有消息,若不亲自去看看,总觉得不太妥当。”
白君羽看着梅千霜眼神中闪过一丝悲痛。“昨日打算的?”
“是啊,但昨日却未来得及说。”梅千霜说的暧昧,但后者却完全置若罔闻。
似乎看出白君羽的不对,梅千霜走到白君羽面前,看着白君羽自进屋来便一直如冰似霜的脸,“怎么了?”
白君羽未答话,只是看着梅千霜,这让梅千霜更加疑问,等了片刻白君羽像下了什么决心般,“进来。”
白君羽的话一出,门口处就进来几人,白齐御红肿着眼看着梅千霜,“梅大哥,你昨夜去了哪里?”
白齐御的问话让梅千霜好奇的看向白君羽,然后又看了看怀离和怀叙二人,那二人身上都有明显伤痕,衣服上还沾有血迹,“发生什么事了?”
白君羽和白齐御未言语,倒是怀离一个箭步冲了出来,“梅千霜,你还装,我昨日不但见你去过寒洞,你还在昨夜出现在师傅房里,你虽蒙着面,但你那一身打扮绝对错不了,你打伤了师傅后被我和柳师姐发现,若不是柳师姐推开我,连我都被你毒倒了,师姐拼得性命护住我,才让我逃过一劫,你还有何话说。”怀离头上还缠着纱布,纱布上还依稀可见红色血迹,口中更是说的义愤填膺,狠不得上前一刀砍了梅千霜。
而怀叙与怀离本就是兄弟,自是拔刀对着梅千霜。“梅千霜,昨日下午我亲眼看见你进入过寒洞,这便是证据。”说着便将手中的布包,扔于地面,那布包掉在地上后便散开来,里面竟是梅千霜昨日盖于红鸾身上的白裘。“梅千霜,你还有何话说。”
梅千霜被问的莫名其妙,未理会那些人的指责,反而看向白君羽,“白大哥,可否解释的明白些。”
白君羽方才去见过白尘圣,他伤势颇重一直昏迷不醒,而柳仙儿也中了毒倒在地上,手中还抓着梅千霜的玉佩。吩咐去寒洞查看的人也说,红鸾已经逃了,种种迹象指着梅千霜不但放走了人还伤了白尘圣和柳仙儿,白君羽闭上眼,沉淀下思绪,才开口问道,“红鸾在哪里?”
梅千霜一楞,白君羽如此问加之其他人所言,红鸾只怕已经不在寒洞了,又思起红鸾昨日之言,似乎早有准备不需要自己救,件件事情穿插在一起似乎有所关联。
梅千霜的思考被当做默认。白君羽当即一掌打在身侧的桌子上,上好的红木应声而碎,碎片划过梅千霜的脸颊,而后者却无躲避的意思。见白君羽发火,梅千霜也颇为生气,这人怎得都不信自己,“昨夜?昨夜我与谁在一起的,白大哥不会不知吧。”
白君羽未答话,倒是怀离先开了口,“梅千霜,你别装了,我们听大师兄说了,昨夜你们的确在一起,但若我猜想不错,你昨夜根本就是故意做戏的,你用药了得,大师兄又不防备于你,被你下了药恐怕都不知道。”
“呵呵,看来欲加之罪,真的何患无词。”
白君羽只知证据都在,但仍不愿相信梅千霜的背叛,开口问道,“你昨日可是曾去见过红鸾?”
“不错,但我昨日是去问他们到底如何打算,我并没放他离开。”梅千霜辩解着,“你可信我?”
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