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两人果断没理我,只听阮老头说:“法子倒是有,不过有些疼!”
青姨说:“男子汉的,怕什么疼,先生只管治!”
说罢将我的手臂往阮老头面前一伸。我感觉自己的手臂现在就像那砧板上的肉,等着被宰割了然后红烧清蒸什么的。
我拼了命的大叫:“不要不要,男子汉的,不怕留疤,怕疼——啊——”
话音未落,阮老头就拿了把匕首在我手上一挑,正好将原来的伤口挑开了。我顿时疼得冒汗,鲜血就像冒泡一样涌出来了。阮老头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小陶罐子,将我流出的血一滴不剩的给收进去了。
我骂道:“死老头,这么多年了你还惦记着你爷爷的血呢!疼死我了,还不快给我包扎上!”
青姨在旁边有点看不下去了,只得催到:“阮先生,你怎么又收集起鲜血来了,快点给他治治吧,再这样下去他会受不了的。”
但是阮老头眼睛里已经全是贪婪的光,全然不顾我感受地道:“年轻人么,流点血有益健康!”
“去你娘的健康!”
我此刻已经眼前发晕了,我敢打赌上次受伤的时候也没有留这么多的血。咬牙咬的砰砰响。一方面是疼的,一方面是气的。
在心里将阮老头连其祖宗骂了千遍万遍,渐渐的意识都有些迷糊了。阮老头满意的抱着他的破罐子放到一边,过来给我处理伤口。
还好血止住得很快,但是这时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去管其他的了,只得安安静静的在床上躺着。
末了阮老头给我喂了一粒药,我咳了几声,终于骂道:“老混蛋——”
阮老头道:“还能骂人,小伙子身体不错,要不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