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真爱说笑!”贾少汝一手抚脸一手拼命拍白澈的手臂,怪不好意思的。
敖少天看了看黑着脸的寒忠,马上打圆场,“寒冰风要求那么高,怎么可能会有伙食差那种问题,我说是不是寒总管。”
“当然,庄主的口味可是很高,怎么会有那种亏待自己与上宾的事!”寒忠高傲地说着。
但白澈与贾少汝才不和他搭话,催促着他快去下个地方。接、练功房、观景台等都一一参观,但有一个三人都极度想参观的地方却不得而入。
“喂,喂,总管大叔,我想去庄主的院落参观,连庄主的院落都没进过怎么能说是来过寒冰山庄。”
“就是,就是,小白说得对!”贾少汝附和着,只差没双手兴起。
连敖少天也假惺惺起来,“寒总管,刚才你们庄主都说把我们当上宾对待,现连去看一下都不行。”说得好像寒忠阳奉阴违似的。
寒忠脸色更是难看,这些那里算得上是上宾,分明就是大乡里,主人家院落那是你们说看就能看,“庄主一直都交待他的院落外人不能进,就连自家下人都不能,请几位见谅。”言下之意就是你们这些外人想都别想。
白澈看穿寒忠的心思,故意扳起脸,“总管大叔,你这就不对,怎么把我们和下人、外人相提并论。敖少侠可是庄主的亲密友人,而且还是你们小姐的未婚夫,将来的姑爷,你居然敢说外人!我看你们根本就不想要这桩婚事吧!”
说得太有气势了,贾少汝和敖少天地寒忠看不到的地方竖起大母指。
“这……”寒忠当然知道庄主对这亲事很上心,但庄主又很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这该如何是好!“这……这怎么可能,各位当然是自己人,只不过……”
“不用只不过了,我们又不是那些毛手毛脚的人,只是看一看而已,这样也不行。”
看着白澈凌厉的目光,寒忠也不自在起来,“可是……”
白澈通常是糖果与鞭子同时使用,见鞭子不行就用糖果,“唉哟,总管大叔,我们也不是为难你,我们就在外边看看就是啦,我们也是尊重你们庄主。”
什么叫做不是为难我,你们现在正在做的不就是为难我,再纠缠下去有损
形象,于是寒忠勉强答应下来,“那就只能在门看看。”说走就在前方带路。
“小白,我想进去找找秘密哦!”贾少汝挨着白澈小声说着。
“我们认得路,那晚上就可以自己夜探。”
“夜探啊!”贾汝一脸向往,他出来这里游玩了也有一段日子,这种行走江湖必做项目,黑衣人装扮夜探还真的没试过,兴奋。
白澈戳戳贾少汝的脸,“不要笑得那么奸,小心被发现。”
“是——”贾少汝马上拍拍脸颊,冷静下来。
寒忠带着他们绕过长廊、花园,去到差不多靠近山壁的院落就停下来,“这冬院就是庄主的院落,在这里都可以看到,这里主要是种了竹子与梅花,就像是我们庄主一样高尚!”
那是高傲吧,三人又再次在心里对总管的盲目崇拜表示摇头不解。
显然寒忠没办法窥视他们的想法,继续作介绍,“冬院不是很多大有书房、小练功房和卧室,比较别致,当然你们看不到。”
真讨人厌的嘴脸,三人无奈当中。
“总管大叔,除了这冬院不有那里是不能去啊,我怕到时我们乱逛进去了就真的不好意思了!”白澈是想多知几个有可疑的地方好多方搜查。
“当然除了庄主的冬院,前庄主的秋院也是禁止进入,那里已经好久没人去过,是真正的禁地。”
果然又有可疑点,“那、那个秋院在哪里?”
寒忠带着他们继续向前,“其实秋院与冬院是毗邻,门口在前庄主去逝后就用大锁锁起,钥匙当然只有庄主才有。”
这秋院怎么看都很是可疑,用大锁深锁的朱色大门有些许掉色,可以看出有些年代没有使用,而围墙上隐约可见没有修剪过的树枝,这不就是像有鬼出没的荒废大宅院落。
“好阴沉的房子哦,不知会不会有鬼?”贾少汝扯着白澈的衣袖怯怯问着总管寒忠。
武林人士宁愿相信是武林高手神出鬼没,也绝不会承认有鬼神,来降低自己的威武度,“不要长人不长胆,鬼神之说根本就不可能在在在武林中,只有胆小鬼才会找这些借口。”
“可是……”
贾少汝还没可是完,一阵阵像是哭泣的声音由院子里传出,断断续续,更是让人心里发麻,四个人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
“总管大叔,好像真的有冤鬼,要不要开门进去一探究竟!”虽然都是鸡皮疙瘩但是也有分类,白澈这种分明就是兴奋不已才表现出这些症状。
而寒忠恰恰相反,心里发毛,嘴上镇定,“那、那有什么鬼,风声,一定是风声,走,去下一个地方。”还率先自己昂首向前,也不想理他们跟不跟上,典型的自我安慰。
贾少汝也是属于胆小型,捉住白澈衣袖的手更紧,“好可
怕哦!”
“怕成这样,表妹你还说什么夜探,乖小孩就回去睡觉吧。”敖少天也忍不住调侃贾少汝又怕死又反骨的心态。
被说中心事的贾少汝也只能扳起脸扮无事,“哼,怎么可能会就这说放弃,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说做就做,小白我们跟上去。”说着就拉人迅速离场,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