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吴迁扑哧一笑,说道:“噢,明白了,感情儿谁的jī_bā插在他的pì_yǎn里,谁就是主审官。”
“不愧是良哥的军师,还真聪明......”许亚雷的话证实了吴迁的猜测:“......你进来前闯子刚审完,足足半个来小时,这条狗才把你闯哥的jī_bā坐射喽,我刚接过了班。”
“接了班你倒审啊,光让他夹着,也不让他坐,这么审得审到啥时候,.......”刘闯边说边把手伸到了盖在自己下腹部的枕巾下面,揉搓了几把,说道:“.....我马上可又要硬了。”
“又硬了?你小子今天吃金枪药了,这么猛!”许亚雷向刘闯调侃道。
还没等刘闯辩白,站在床边的吴迁就接口道:“这还猛?良哥都已经在那个黑大个军官的pì_yǎn里射三炮了。”
“听听,雷子,你可别耽误我。”刘闯嘟囔道,渐硬的jī_bā的确将这个愣小子的欲火重新点燃。
许亚雷嘴里叫了一声好嘞,木板一扬,在警察的腰间一扫,大声说道:“开审!”
尽管当着小眼镜吴迁的面羞臊万分,但屈辱的警官还是无奈地开始上下起落自己的屁股,让少年的硬jī_bā在自己的gāng_mén里自动出出进进地抽送起来。“犯人姓名?”许亚雷盯着警察的眼睛,开始发问。
“报告,犯人顾斌。”警察一边坐着jī_bā,开始一边受审。
“性别?”
“报告,男。”
“职业?”
“报告,警察。”
“不对,重新说!”许亚雷厉声喝道,手中的木板照着警察胯下的yīn_náng轻轻一撩,疼的警察一声尖叫。
“报、报告,警狗!”些许缓过来的顾斌马上回答道。
“这叫什么?”许亚雷的木板触点到yīn_jīng上。
“报告,yīn_jīng。”
许亚雷的板尖准确地敲在顾斌那随着身体的起伏也不停起落的guī_tóu上,严声说道:“警狗的不许叫yīn_jīng。”
因为与程战一整天的相互搓磨和吸吮,娇嫩的guī_tóu已经极度敏感,哪里还堪受木板的敲击,只见顾斌的身体触电般的一颤,还没等少年的木板第二下敲落,急忙改口道:“报告,狗jī_bā。”
只听得一旁瞧乐子的吴迁哈哈大笑,这活生生在眼前表演的屈辱而有趣的活剧真是连他这个鬼点子多的智多星也感到新奇。
躺在床尾的刘闯也不甘寂寞,“进行动作二!”伴随着命令,刘闯手中的木板在警察的脊背上又增加了一条红印。
刘闯话音一落,只见警察抱在颈后的双手一起放落下来,把按在自己的两臀上,抓住两瓣臀肌,使劲向两边掰开。同时身体的起落依旧一刻不停地进行着。
吴迁转到了受审警察的身后,俯下身子,向警察持续起落着的屁股看去。在吴迁好奇的目光中,只见被用力掰开的两臀间,伴随着身体的起落,警察那被出出进进的jī_bā撑圆的pì_yǎn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原来,这事先就规定好的‘动作二’无非就是在‘主审官’开‘审’的时候,另一侧的‘陪审’也能够更清晰地欣赏到受审人被chōu_chā着的pì_yǎn。
“第一个弄你pì_yǎn的人是谁?”‘主审官’的问题越发的无耻,也开始深入实质。
顾斌一下沉默了,心里一片烦乱,高剑峰那张粗犷的脸立时闪现在眼前。小斌,我要永远保护你!这句话闪电一般划过了顾斌的脑海。在他失身的那一天,高剑峰一边搂着他身体,一边温柔地向他表白。可是,他现在在哪里呢?自己光着身子受尽凌辱和折磨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呢?如果当初没有这个男人的勾引,自己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惨境......
看到自己的审讯对像怔在那里不回答问题,许亚雷扬起木板就在他的身上乱打起来。“操...回答啊...怎么不说话....妈的,是不是再给你玩个狠招......”
一记拍击打在顾斌的yīn_náng上,顾斌疼的一耸身:“高队,高队......”被疼痛和屈辱折磨得惊慌失措的顾斌脱口而出。
“什么高对爱对的,妈的,好好回答。”不明所以的许亚雷以为警察在胡说,木板继续不依不饶地狠拍下去。
“高,高剑峰。”
顾斌声音刚落,躺在床尾的刘闯一下就挺起了身。
“谁?谁?”刘闯急切地连声问着,同时一扬手一把打掉了顾斌头顶的警帽,一手薅住了顾斌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侧拧向了自己。
头顶的疼痛反倒让顾斌一下警醒了过来,惊慌地连声否认道:“没...没什么...不是....”同时心虚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恐怕对方能从中看穿自己心底的秘密。
“给-我-睁-开-眼-睛!”刘闯一字一字狠呆呆地命令道。被勾起了兴致的少年盯着年轻警官痛苦的眼睛,轻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高剑峰吧?”
任由顾斌努力地摇着脑袋,刘闯还是肯定地重复道:“没错,你说的是高剑峰,哼哼,我认识他。”
顾斌的眼睛一下瞪圆了,他丝毫不知道这个狠小子的来历,更无从知道他怎么会认识高大队长。
从顾斌吃惊的眼神中刘闯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老道的少年马上轻松一笑,随即松开了薅着警察头发的手。他朝着对面的许亚雷说道:“雷子,继续审你的吧!”
许亚雷从刘闯的举动中也察觉出了必有内情,手中木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