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起来太监也真可怜,你说他没老二,平时是站着尿还是蹲着尿?还有呀,听说太监和宫女也会……他们怎么弄的?”姓王的校尉后一句话说得声音不大,刚好他们这一桌能听到。
吴侍卫发出一阵怪笑,故意压低了嗓门道:“太监和宫女怎么弄我不知道。不过我听说我们那位四皇子殿下是位水路、旱路皆不禁的主儿。喏,不信问我们张公公。”
“你说什么?难道……”
“你不想想,那位四皇子殿下来到军营三年,你看他招过妓没有?我们张公公啊,白日辛苦,晚上也不容易啊。哈哈哈!”
“你说真的?这阉货真跟宁王干那码事?”
“那还有假。在京城时就传遍了。太监嘛,本来就算不上男人,没女人时这不就拿他凑合。”
“我呸!个死阉货,真不要脸!”
张平站起身,付了早点钱,连带的连疯子那份一起付了。
姓王的校尉鄙视之下偷偷伸出脚,张平只能让自己摔上一跤。
早点摊传来一阵大笑,吴侍卫叫:“哎呀,张公公,小心您的裤子!”
张平掸掸灰,爬起身低头快步离开。
看张平的小碟上还有一个卤蛋没吃,王校尉更是乐得大叫:“张公公,您的蛋!您怎么把您的蛋给忘记带走了。哈哈哈!”
吃早点的人除了这一桌都是些普通老百姓,见这些兵痞嚣张,心中有同情张姓太监的,也有随那些人一起嘲笑的。
被张平叫做疯子的男人自那些人开口嘲笑张平起,就一直盯着面前的粥碗嘿嘿笑。见张平走了,也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