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皇甫桀看他露出胸膛,立刻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侍奴张平也不敢反抗,只能哀哀哭求。
皇甫桀戴着半截面具,在他身上又舔又咬,双手到处乱摸。
张平心中焦急,只觉得这出戏演得有点过火。但现在叫停也不可能。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对他做这种事?
二皇子不是跟过来了吗?
那丘家不是跟他有很深的关系吗?
你快点出现当月老好收买王爷啊!
难道你堂堂皇子竟打算就在旁边把这出春/宫从头看到尾?
如果真这样……
“王爷,”张平真的急了,“王爷,求您别……”别玩了好不好?快给我起来!
“啊!”你这个混蛋家伙,你往哪里咬!
张平想哭,他不想假戏真做啊!
为什么每次皇甫桀都要和他演这种戏给别人看?上次是太子,这次轮到二皇子。下次还有谁?
他家王爷终于成功解开他打了三个结的裤带……
“王爷!”张平简直是在惨叫。
“咳咳!”
张平听到这声咳嗽,简直就跟听到圣音一样,两眼顿时落下泪来。
二皇子,您可终于出现了。
皇甫桀抬起头,似乎很不快被人打扰,戴了面具的脸孔此时看起来更加可怖。
“二皇兄?”
“咳,四弟。一个粗使太监,又哭哭啼啼的,四弟从他身上能得到什么趣味?”这位以fēng_liú博学著称的二皇子脸上带着微笑,缓缓从林中走出。
皇甫桀从张平身上翻身下来,张平想逃,被他一把按住。
张平羞耻异常,身体蜷曲,两手遮住脸庞。
“是没什么趣味,不过……呵呵。”皇甫桀眼中有什么在流转,手上动作缓慢却没有停顿。
皇甫瑾从不远处看,可以明显看见皇甫桀的动作。那侍奴也颤抖得越发厉害,不过哭声倒是没了。可能是怕更厉害的惩罚吧。
“四弟,你要不要放开那侍奴,我们兄弟好好谈谈?”
“哦,二皇兄有何指教?”皇甫桀不但没放开侍奴,反而对他呵斥一声。
侍奴浑身一震,嘴中泄出哀求:“王爷,求您饶了奴婢,求求您……”
“哼!贱人!回去再好好教训你。”皇甫桀一脸得不到乐趣的气急败坏样,抽出手掌,顺势一脚把他踹到一边。把个鲁莽残暴的性子发挥得淋漓尽致。
皇甫瑾见之,心中鄙夷,对拉拢此人更有两分把握。
“不知二皇兄要找愚弟谈些什么?”皇甫桀整整衣衫站起。
“呵呵,四弟,刚才为兄无意间走过这里,听闻你似乎对户部尚书丘颉之独生女丘馨兰很是在意,不知是否这样?”
皇甫桀似起了点提防,打量了二皇子两眼,才慢慢道:“也谈不上在意,就是上次御花园中看了她一眼,觉得还不错。”
“如果四弟有意,为兄倒是可以帮你牵牵红线。”
“哦?”皇甫桀来了兴趣,“二哥你不诓我?”
“为兄怎会诓你。如果你不信,狩猎之后等为兄好消息。”顿了顿,远处传来鸟鸣,“好像有人来了,为兄就不跟你多谈,你……去乐你的吧。”说完,这位fēng_liú惠王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一边已经穿好衣裤正跪坐地上发呆的侍奴。
“二皇兄。”皇甫桀叫。
皇甫瑾回头。
只见这位脸戴面具的四皇子认真地说道:“如果二哥真能帮弟弟这个忙,弟弟一定把此恩铭记在心。一切就有劳二哥了。”
皇甫瑾心中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丑皇子倒真的对那朵有名的京城之花起了不一样的心思。随即又在心中冷笑,就凭你那个丑样子还想娶得美人,哼!你也就跟太监厮混的份,还是个被打寒了胆子的。
微微一点头,皇甫瑾立刻走入林中。
皇甫桀走到张平身边,一脚踏住他,低头道:“你猜还有谁跟来了?”
张平心中怒火升腾,低着头不肯看他。
“你生气了?”
张平不想理他。
“不管来人是谁,他一定会碰到那位惠王,而且惠王也一定会告诉对方我正在狎玩侍奴。张平,不管你现在有多气,我们必须把这场戏演下去。”
张平无法分辨皇甫桀这话里是否含了什么私心,他总觉得他似乎上了一个天大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