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五个女子皆如是道。
蓝衣女子听沈已墨不住地问云翎之死,心里生了些许醋意,云翎的恩客大多相貌出众,她历来的恩客中却无一生得端正,其中甚至有些还爱在床第之上使折磨人的伎俩,一夜下来,生生折磨得她要躺上十天半月才能接客,像沈已墨这样生得如同谪仙般,且温和可亲的,更是平生初见。
她压抑不住要与沈已墨亲近的心思,一把捂了他的嘴,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云翎已死透了,伺候不了公子,公子总说她的事作甚么?莫不是嫌弃奴家容貌丑陋罢。”
沈已墨扣住了蓝衣女子的手腕子,将她一双手拢在掌中,安抚道:“我不过是好奇罢了,姑娘生我的气也就罢了,为何要说自己容貌丑陋?在我看来姑娘生得是极好的。”
季琢闻言,心道:这沈已墨倒是会哄人开心,想来红颜知己不少。
他心里头登时不快起来,但面上不露半点,反是难得温言地对离他最近的紫衣女子道:“劳烦姑娘将有空暇的姑娘全数唤来。”
紫衣女子还道他看不中她们六人,要再挑选一番,便应承了。
约莫半刻后,这落云楼中未被点了去的姑娘全数立在了季琢面前。
季琢瞥了眼沈已墨,淡淡地问道:“你们中可有人有关于凶犯的线索,或者知晓云翎姑娘近期有甚么古怪之处的?”
紫衣女子对季琢有些好感,听季琢这一问,无奈地想道:却原来这位公子也对云翎有意。
十余个姑娘中无一人与云翎相熟,她们思索半日,只一人道:“我曾听闻过云翎喊心口疼。”
季琢点点头,予了每人一锭银子,又报了自己所在的客栈,道:“你们若有旁的线索,劳烦告知予我。”
众女子将银子收了,皆欢喜地应下了,而后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