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看见金玉那一抹赞赏的眼神,常穆然差点高兴的快要飞了起来。
金玉趁热打火,“如果你答应了,我会立马放了你和他,让你们一起离开。”
黑衣男人的眼神一直放在金玉的身上,他看着刘御在犹豫,忽然决定了什么似的,他张开口,说:“刘御?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名,你从没有告诉我,也罢,你带着你爱的人走吧,我死不死,都与你无关!”
甩下一句狠话,黑衣男人就猛地一使劲,想用着出其不意的力气,让自己的脖颈和常穆然手里拿的那把刀来个亲密接触。
“你疯了!”刘御看见那黑衣男人的动作,嘴里忍不住大骂了一声,他把手里的东西往后一扔,就慌张的对着常穆然说,“把他交给我,你们都离开!”
“金玉,其实我只想对你说,对不起而已,虽然我分不清那是不是梦境,但是那太真实。其实我这么做,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测试下常穆然到底是不是对你真心的,我从没有想到,能把你们怎么。”刘御看着黑衣男人的脖颈上那一道鲜艳的红色划痕,一下子急的快要哭了出来:“你说的对,我在乎他,我一直在躲避他,我是黑暗的人,他即使很黑暗,但还是见得阳光,我和他并不适合在一起,你们走吧……”
事情转变的太突然,金玉一下子忽然接受不了。
他根本能没有想过,刘御竟然会是抱着这样的心思来设计了这样一个局。
他果然,真的放下了。
看着刘御跪在地上,双手扶起那黑衣男人,并且用着额头挨着那个黑衣男人的额头。
这一幕总是让人觉得有些悲凉,站在旁边的常穆然忽然走向刘御那里,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创可贴,撕开并且蹲下身子,在黑衣男人的脖颈处,贴了上去。
“好了你,臭小子还装死!”常穆然不耐烦的用脚踢了踢那个被刘御抱着的黑衣男人。
这一习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金玉瞪眼:“……”
刘御惊讶的看了一眼常穆然:“……”
常穆哲:“……”
常穆然被盯得头皮直发麻,如果是其他人这样看着他,他在就跳脚骂人了,可,看他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金玉。
常穆然站起身子,一把拉着金玉就往外面跑。
“金玉,你不会怪我吧~”常穆然眨巴眨了眼睛,装可怜的问了一声。
金玉皱着眉:“这些你们早就知道了,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傻子站在你的旁边?你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
如果你不告诉我,就不要把我当成傻子一般的站在旁边。
原来刚刚所发生的一些事情,都是你骗我,我瞒你种下来的结果!
常穆然的心连着跳了两拍。
他知道了,金玉生气了。
这件事其实说起来,实在有些复杂。
长话短说,就是他们兄弟两个都为了彼此的爱人而做出了相对的考验。
那个黑衣的男人,正是常穆然从小和董雀一起玩到大,最后出国做了一方霸主的小子。
说实话,常穆然在第一次听见那个男人喜欢的是刘御。
眼珠子差点被笑了出来。
刘御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却不曾想过,他们兄弟三个人纷纷都被和金玉有关的人吸引,再也离不开了。
俗话怎么说来着。
金玉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这一次的后果比上一次严重的更多了!
回家的一路上,金玉也不曾对着常穆然开口说过一句话,回到家,金玉更是一门把常穆然给关到外面去了。
常穆然知道,这一次他是深深的踩到了金玉的底线。
可是,他别无他法。
如果不把刘御,让他明白自己的心,那么他的宝贝金玉就还会一直被那个可恶的刘御给惦记着。
常穆然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好像现实比想象的打算来的更坏。
常穆然微笑,卖乖的讨好着金玉。
可是一天,两天过去了。
金玉也不曾开口对着他说过话。
常穆然觉得,他就好比那霜打了的茄子,那种感觉真是难受死了!
那一闹剧已经过去了三天了。
可是这三天里,金玉也不曾对着他说过一句话。
常穆然听见金玉说话,也不是对着他说的。
即使常穆然卖乖的讨好着金玉,说着甜言蜜语,金玉也假装面前没有这个人似的,理都不理会。
无奈的常穆然只好回家,向母亲求经。
“妈,你说,我该怎么办,才能让金玉原谅我。”
常母嘿嘿的坏笑两声,摸了摸下巴,“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常穆然:“霸王硬上弓?不行,如果那样,金玉一辈子都不会跟我讲话的。”
常母拉着脸:“那你还能有更好的办法?”
常穆然摇头,“没有。”
常母:“就是没有了,为什么不试一试?相信妈,准没错的!”
相信你,才有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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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人:“刘御,你是我的人。”
刘御:“我是金玉的人。”
黑衣男人黑线,“……”
常穆然跑出来,“金玉是我的人!”
金玉瞪眼:“滚,谁是你的人!”
☆、第六十七章 霸王硬上弓
一切的迷局烟消云散,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好。
金玉接受刘御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