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胆饮下一杯酒道:“唉,现在的官家只知道贪图享受,纸醉金迷,哪管百姓死活,最要命的是蒙古人正在全力攻宋,我们大宋有倾覆的危险啊。”
辛一鸣心想这陈大胆也算个有识之士,说道:“大胆,不要再悲天悯地了,我们一个小民也无法改天换地,先过好今天再说吧,别净扯些没用的。”
陈大胆摇了摇了头:“如果每个大宋子民都这样得过且过,大宋就真的危险了,靖康之耻还会重演!朝廷真的把这里当成汴京了,唉……”
“大胆,你就不要再牢骚了,屁用没有!”
这时,一阵琴声传来,旋律优美,明媚流畅,音调婉转,只见一艘小船由远及近缓缓驶来,船是小船,上面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摇橹行船,船上坐着一个女子,正在专注地抚琴。
虽然没有挂灯笼,但在其他的画舫的照耀下也能看清她的模样,女子穿一件着一件紫罗蓝长裙,外罩白色轻纱,腰间一条玫瑰丝带束腰,三千发丝玉簪轻挽,头插蝴蝶钗,微一晃动就蝶舞翩翩,婉约灵动,生得柳眉如月,双眸漆黑深不见底,肌肤胜雪,樱桃小口,丰姿绰约,宛如天女下凡,辛一鸣看得呆了,哇靠,这可比我的马子沙小娜漂亮多了,忍不住伸脖子咽了几口口水。
花少良看他那色相,狠狠白了他一眼,把头扭向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