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千胡乱抹了一把泪:“是,臣失礼了,臣这就去准备折子!”
户部上下立刻调动了起来,牛千精神抖擞的发号施令,大家伙就在我眼皮底下有条不紊的开始了工作。我瞅着没我什么事了,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些当官的脑子都聪明的紧,属于各行各业的高精尖人才,只要有了好路子,他们跑的比谁都快。这才小半个月,一份简易方案就摆上案头。
这是用来初步审核商议的,只是把新政的脉络理顺了,具体实施方案就需要更长时间打磨,这毕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于是今天的朝堂,就为这份方案吵的不可开交。一半以上的大臣都是懵的,怎么国家货币制度这种基本国家经济政策都要改了?这是要变天了?
大家都不理解,表示不知前景,难以预期危险,还影响深远的新政策,他们都没法放心。旧法固然出现了问题,但修修补补还可以用,为什么要去冒这个险去搞什么新政?出了问题谁负责?
这争执也是意料之中,我等着大家伙都静了下来,才开口:“经济的事,就让专业的来嘛,你大理寺卿是管刑狱的吧?怎么也插这个嘴?要是朕让中书令来判断你断案的对错,你答应吗?”
“话呢,我就摆在这,谁要是能彻底解决钱荒,这个户部我让你管,要是什么办法都没有,还要挡着人家有法子的人办事,那朕可就不饶你了。”
我一身轻松的走出宣政殿,坐着肩舆忍不住又晃荡去了鸽房,刚在鸽房门口站定,一只黄喙灰爪灰皮的肥鸽子就照着我脸上扑来,抓下来一看,还挺面熟。再一摸鸟腿,有信!
我火急火燎的取出信笺,短短的一截纸上是想念了千百遍的字迹。
“已归,勿念。”
我的斓斓,终于要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