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秦王赐坐。”我指着我的左下首道。
“皇兄,切莫如此!臣弟同诸位大人一道便可!”岳智诚惶诚恐的行礼。
“弟弟,这话为兄可不能听你的,陈福,还不快吧椅子摆上!”我颇有气势的说。
“皇兄,这于理不合呀,自古就没有臣子能与天子同坐,此乃大不敬,皇兄切莫为难我呀。”岳智接连拒绝,一副唯恐避之不急的模样。
此番说辞我自是不予理会的,我要求陈福将椅子放在丹墀(台阶和台阶之间的缓冲平地称“墀”)之上,这个位置不在龙椅地台的最高处,却也没有落在陛下。用古人的观点来看,可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见我此举,朝臣们骚|动更加剧烈,终于有人忍不住站出来,但这回不是出场率颇高的张丞相,而是一位谏议大夫。
“陛下,朝堂之上除龙椅外不应有第二把椅子,就如一女不嫁二父,一山不容二虎,与理有悖,与纲常有悖,违背lún_lǐ纲常,择人心易乱,人心乱则天下乱,望陛下收回成命。”说完,这位敢于直言的谏议大夫就跪在了地上,头都没有抬起来。
这话的威力巨大,一时间朝臣们谁也不敢说话,我饶有兴趣的打量这位谏议大夫,身形干瘦,一身官服穿在他身上像是在竹竿上套了个麻袋,他的脸没来得及看清,只记得有一把不短的胡须。一看就是个老顽固类型的言官。我不说话,大家都不敢说话,连岳智也垂首不语。然后我笑了笑。
“岳智,你坐下。”我命令道,也就片刻的犹豫,岳智听话的坐下了,于是我又说。
“岳智你看,在这个位置你能看到她们的脸吗?”我指了指底下的朝臣们。
“皇兄,不能。”岳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