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做派有点奇葩啊,封航想。这么一个小伤口,要不要做出这么如临大敌的姿态来?
然而背对着他们的陆其森却是愣住了。
他闻到了一股非常强烈的气味。
虽然很有诱惑力,却并不是那么好闻,反而却带着一股淡淡的衰朽气息,宛如放置多年的沉木。
然而他的血液流速也瞬间加快了,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着,每一条神经都想方设法地向他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吞噬它!吞噬它之后,自己会变得更加强大!
陆其森的双手紧紧攥了起来,骤然加重的力道使得庭蕤不自觉地发出一声闷哼。
陆其森瞬间清醒过来,松开手,把庭蕤被他捏红的手指举到眼前,轻轻吹气,问他:“还疼不疼?”
事实上也没有多痛,庭蕤摇了摇头,关切地看着他,无声问询:怎么了?
陆其森心里一暖,他亲了庭蕤手指一口,然后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哼哼唧唧地撒娇:“没什么,都怪封航,说到这么晚,我好饿。”
他怀疑这可能是他所患的尼戈拉塔症导致的异状,因为之前也曾经出现过类似的反应。然而他现在还不想告诉庭蕤。
爱情使人患得患失,陆·玻璃心·其森很害怕庭蕤知道之后会嫌弃他。
而封航听了他这句张口就来的瞎话后“呵呵”一笑:怪我咯,这锅我可不背。
“快走吧您嘞,可千万别把您老人家饿死喽!”封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陆其森瞥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对单身狗的不屑,庭蕤笑着跟他挥手道别,两个现充就这么手牵手出了门。
“那么我也告辞了。”罗逸说道,心里却想着刚才陆其森那一瞬间的反常,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