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陆郁祥摇摇头,“就是刚刚看着这湖,突然想起有这么一茬…你当时唱得那首歌叫什么来着?”
“我…”翁呈回过头,借着醉意笑了笑,“我自个儿都记不起来了…那会儿拉首歌就随便唱了。”
陆郁祥呵呵乐起来,顺着湖边继续往前走。翁呈喝了不少,脚下的步子有些零乱,跟在陆郁祥身后保持一段距离。
“你还行吗?”陆郁祥转头看着他,停下脚步等了他片刻,“慢点走吧。”说着,陆郁祥伸手拦住翁呈的腰。
只消这一秒,翁呈心中年那放弃的念头便烟消云散不见踪迹。
这辈子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现在还离得这么近?
翁呈想…他就算是犯贱凑上去,那又怎么了?!谁能把他怎么样?!
第13章
许是怕亏待了‘贵宾’,地方政府为两人分别定了高级大床房间。
到了房间门口,陆郁祥主动说了句,“早点休息。”接着便松开翁呈,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翁呈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犹豫,他打开门便瞧见桌上放着新鲜的水果。
大抵酒劲儿上头,抑或者只是需要找个借口。翁呈随手拿起桌上的苹果,拉开门便朝着陆郁祥的房间走去。
陆郁祥进屋刚刚脱掉外套便听见门铃响起,他走过去打开门。
翁呈勾起嘴角说,“陆总,吃水果吗?”
“我屋子里也有,”陆郁祥说着便回头,抬起手指着不远处的茶几,“刚刚进屋就看到了。”
揣着明白装糊涂…翁呈跨步进屋,将苹果放在鞋柜上,推着陆郁祥靠在身后的墙上。他俯身向前吻住陆郁祥,死死咬住对方的嘴唇。
翁呈的印象中,上次吻陆郁祥还是被‘下药’的那个晚上。在陆郁祥的车里,被他错头避开。
此时的陆郁祥眼中闪现惊讶,奈何身后是墙壁,避无可避。翁呈对接吻毫无经验,他要的不过是陆郁祥从不愿涉及的‘亲密’二字。翁呈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给他丝毫逃脱的机会。
片刻过后,陆郁祥从惊讶中回过神。一扫先前的抗拒,他像是终于‘说服’自己接受了这样的翁呈。
陆郁祥伸手捏住翁呈的后颈,拉着他便往屋里走。翁呈打定主意,整个人腻歪在陆郁祥身上,像是准备把先前缺失的亲密一并找回来。
翁呈将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扯出来,伸手在陆郁祥的背上来回抚动,他的鼻息中全是酒气,含住陆郁祥的耳朵,毫不犹豫将舌头伸进内耳,来回逛游。
“恩...”陆郁祥闭上眼睛享受瓮呈的服务,嗓子口的闷亨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瓮呈很快便将两人扒得只剩下内裤,真要卸去最后的束缚,陆郁祥突然拉住他的手臂说了一句,“先看看这屋里有套儿吗?”
陆郁祥从不是个记仇的人,这话说得让翁呈满是惊讶。不知陆总是小肚鸡肠还在介意他说‘脏’这个字,还是故意要让瓮呈将所有话都说在明面上。
翁呈凑过去在一次将嘴唇压在陆郁祥的嘴唇上,含糊道了一句,“我钱包里有…但没必要用套。”
陆郁祥不回应他的吻,任由他自己发挥,“你都开始随身带套了?”他张开眼睛看着翁呈,“我是不是得重新评估?”
翁呈撸动陆郁祥的yīn_jīng,喘着气用自己的屁股在他的勃起上蹭动,“套都是准备给你的。”
雄性生物有些特质极为相似,其中有一条便是想要将自己的精子撒满全世界所有能涉及的‘地方’。
这一点无关于性向,只和世界的大小有关。
翁呈的爱情世界只出现过陆郁祥这一个人,脑中所想便只有他一个人。陆郁祥的‘世界’或许很大,大到令人发指,可他依旧抗拒不了有人将他定义为全部…这是男性自尊心与征服欲最好的体现。
陆郁祥眼中,杨总将上过床的女人送出去,连狗都不如…他对跟自己上床的翁呈自然也有一份无法克制的占有欲。这算不上爱情,但此时为性事加温足以。
陆郁祥这一晚将翁呈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操弄。
他的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甚至低声对翁呈说,“什么时候你求饶…什么时候再停下…”他像是要将往前数这段时间损失的快感连本带利要回来,他更像是想要在翁呈身上找寻些什么…
陆郁祥喜欢看翁呈被干到流泪的样子,因此每次上床必然折腾出足够响的动静。他在床上顶的翁呈全身颤抖,没等shè_jīng便拉着他走进卫生间。借着徐疾徐缓的水流,陆郁祥抱起翁呈的一条腿全力猛干。
翁呈射了两次,浑身托力。第二次高潮因为身体太过敏感,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流进头发。
陆郁祥没放过这细节,他顷刻便情欲高涨。借着翁呈高潮时全身收紧,他又快速大力干了好几下。翁呈的呻吟变成难以压制的高声喘息,“你…别…”
想到翁呈平日在办公室认真负责的样子,陆郁祥压根听不见翁呈的‘求饶’,一心只想将他彻底干碎。
陆郁祥与女性上床多少带着‘怜香惜玉’,这与他从小的观念教育有关系,谁让他家里的女性都被男性捧在手心里。‘干男人’对陆郁祥来说就好像意外解锁了新世界…即便这‘男人’自始至终都只有翁呈一个,也多少带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意味。
毕竟,人都是自私的。
身心都得到极致的快感满足,谁还想回去原先那个畏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