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瞿东陈像是愣了一下,抬眸去看办公桌上摆着的日历,像是已经忘了今天是几号。
“是今天,刚刚局长的秘书还打电话过来,您开会没接到,他说地点还是老地方。”
瞿东陈抽着烟点了下头,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到时间你又叫我。”
瞿东陈比约定的时间还早了一些,但来到时瞿凌波已经坐在那儿喝茶了,一看就是来了有一会儿,瞿东陈走过去叫了声,叔。
瞿凌波恩了一声,抬眸看他,“最近挺忙的?”
“就那样吧,也不是很忙。”瞿东陈坐到他旁边,端过茶杯给他倒茶。
因为约的人还没到,所以叔侄俩便谈了会儿家常,瞿凌波问他今年过年要不要回美国,他说,“听说你妈结婚了,还找了个老外?”
瞿东陈含糊地恩了一声,说,“上个月结的。”
“你没过去?”
“去了,待了几天就回了。”
“还算孝顺。”瞿凌波评价。
瞿东陈不太想聊这个话题,瞿凌波看出来了,也就不再继续。
说到底,瞿东陈对这个生他没养他的妈多少是有怨恨的,当年他连话都还没学会说爸妈就离婚了,瞿东陈判给了父亲,他妈一人远赴美国继续求学,这么多年,回来看他的次数屈指可数。瞿凌风虽然是个混黑社会的混蛋,但对前妻却真是爱到骨子里,当年俩人离婚,前妻嫌他没出息,整天打打杀杀,到后来他成功了,成了这一方大佬,曾有过想要挽回前妻的行动,但被她断然拒绝了,她心性极高,断不会为了儿女情长就舍弃自己一手在美国打拼出的事业,她和他始终不是一类人。
瞿东陈收回思绪,看到秘书走进来对着两人说已经有人过来了,瞿东陈跟着瞿凌波一路走出去,听到瞿凌波对他说,“今天这桌饭是为专门你准备的,我费尽心思才约的这些人,你自己把握机会。”
瞿东陈沉声道,“我明白的,叔叔。”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瞿东陈自小跟着父亲,酒桌上的这些事早已经混得上是一个行家,更何况还有瞿凌波在一旁提点,效果自然不言而喻,待把那些醉醺醺的人一一扶上车后,他还脚步沉稳地走到瞿凌波身边,开口问,“叔,要我送你回去么?”
瞿凌波喝的并不多,朝他摆手,“我走走吧,你别开车,让司机来接。”
“恩,那您慢走。”
瞿东陈并没有让司机来接,最近他心情不好,还不如一个人散步。
自从那天分手以后,厉深还没联系过他,他也没有主动去联系。
打开朋友圈,厉深最新一条动态还是前天的,大半夜不睡觉,分享了首英文歌。i am you。
瞿东陈裹了裹外衣,把手机放回兜里。这首歌还是前几个月听到的,记得清楚,是因为那天俩人心情都不错,窗外秋高气爽,当即便决定来一次说走就走的自驾游。其实说自驾,倒不如说开到哪儿算哪儿,距城外几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庙,算是当地景点之一,两人把车开出去一段路,就决定去那儿。
结果原本晴朗的天气,过了一会儿乌云黑压压涌了过来,厉深皱着眉往窗外看了几眼,道,“要下雨了吧这天气。”
瞿东陈一面开车一面抬眼去看,啧了一声,“这破天气。”
“你开慢点,”厉深转头对着他道,“这雨估计要大,咱们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恩。”瞿东陈开了车窗,看了厉深一眼。
厉深了然,从兜里扣了一支烟含在嘴里,点燃后才递给瞿东陈,瞿东陈微微眯了下眼睛,舔了下他的食指。
厉深低声笑了一下,指腹轻轻划过他脸颊,“这么漂亮的手,想亲吗?”
“给亲吗?”瞿东陈瞟了他一眼,眼底含着笑,虽这么问,却把他的手拉过来狠狠亲了一口。
厉深只是靠在座椅上笑。
车子开了一会儿,果然下起雨来。淋漓潇飒,打在车窗上,哗哗地响。
眼见雨势越来越大,厉深拍了拍他的手,“找个地儿停一下,这路都看不到了。”
这条路是二级路,周围来来往往的车辆,因为雨太大车速都一一慢下来,瞿东陈思索了下便道,“前面好像有停处,我开过去看看。”
俩人后来找到停车的地儿,厉深从后座里找了本书看,瞿东陈玩手机游戏,车里一直放着音乐,倒是有些静谧却又安逸的气氛。
这雨来势汹汹,打在车窗上哗啦啦地响,瞿东陈玩了会儿游戏觉得没意思,转头去看厉深,厉深注意到对方的目光,正要回望,瞿东陈就已经亲下来。
原本只是点到即止的吻,到后来两人却有些收不住,瞿东陈拿开挡着的书扔到一旁,一面吻厉深一面拉开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腰侧,往上揉着他的rǔ_tóu,有技巧地捏弄。
厉深呼吸渐渐变快。手也不闲着去拉对方的裤子,那天瞿东陈穿的是运动装,厉深轻而易举握住他的性器,隔着裤头就开始撸动。
“我操……”瞿东陈喘得有些急,厉深把他伺候得太舒服,他低下头隔着衣服就含住他的rǔ_tóu一阵吮吸。
“别他妈搞得跟吸奶似的。”厉深脸上一阵燥热,禁不住瞿东陈这样撩拨,伸手去推他,瞿东陈却干脆掀开他的衣服咬住他的奶头开始舔,厉深扯着他的头发喉头不住地滚动。
瞿东陈含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