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说出到底是何事, 我无法做出这样的保证!”
展昭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认真的看向白玉堂, 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方还没有说清楚,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没有原则的保证。
“那我就没办法跟你说了……”
听到展昭这么说, 白玉堂顿时耸了耸肩,手放在桌子上, 悠哉悠哉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一边喝着一边观察着展昭的神情。
“这样, 你把事情告诉我,我保证在没有与你们商量出对策之前, 不告诉任何人,这总行了吧!”
见对面这只半点也不好说话的老鼠,展昭无奈的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妥协了, 不过想当然, 他这妥协也是有着条件的。
双手捧着茶杯, 白玉堂偏着头仔细的打量了展昭几眼, 见对方确实不可能再让步, 又寻思了一下把这事情捅到包大人那里的严重性, 白玉堂到底还是接受了展昭的提议。
微微沉吟了一下, 白玉堂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眼角余光一直都在关注着展昭:“这件事呢,那就说来话长了, 要从我上次跟赖药儿去查看那个组织的据点说起……”
“少说这些废话,你只要告诉我两点,第一,那些劫贡品的人到底是谁,第二,你和药儿两人在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眼见白玉堂就要长篇大论的讲了起来,展昭立马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简明扼要的问出了两个问题,他现在可没有那个心思去听对方的废话。
“猫儿,你这也未免太没有耐心了吧……”
白玉堂微微嘟囔了两句,一张如玉的俊颜不满的瞅了展昭一眼,在对方一个眼神瞪视过来的时候,顿时又消了下去,老老实实的接着说道:“那些劫贡品的人是谁,我不能告诉你,你应该也明白江湖道义,至于我和药儿吗,就是小小的小小的辅助了他们一下而已,劫贡品的事我们可是没参加的!”
为了增强自己话中的可信度,白玉堂一边说着还一边拼命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和赖药儿两人完全不知道他们具体的行动计划,只是小小的帮了一下忙而已、
“小小的辅助,你所说的小小的辅助,就是赖药儿的mí_yào,和你全程都在放水的行动吗?”
展昭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一张本来白皙的脸庞阴森森的看着白玉堂,手都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头,看那模样,显然是很想暴揍面前这个混蛋一顿。
“你怎么知道我全程都在放水?”
白玉堂顿时震惊了,他双手捧着茶杯,有些迷糊的看着面前脸黑得跟包大人有得一拼的展昭,想不通对方到底是怎么发现的,明明他装得是无比认真啊。
“你当我傻吗!”
见白玉堂到现在竟然还一脸迷糊的看着自己,问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展昭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又不是傻,就算当时看不出来,现在对方这么一说,他还能不明白吗。
被对方咬牙切齿的这么一说,白玉堂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也瞬间反应了过来,他这完全是属于自己把自己给供出去了,不过白玉堂倒是也不介意,被展昭知道了,总比被包大人给查到要好太多了。
“展昭,你也别生气,我和药儿这么做,绝对是有原因的!”
把黑脸的展昭重新的拉着坐下,白玉堂倒是一点也不害怕,还振振有词的要跟对方讲道理,当然,这也是因为白玉堂认为自己的行为没错,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理直气壮。
“你觉得要不是因为想要听你解释,我会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没好气的瞪了白玉堂一眼,展昭努力平缓着不断起伏的胸膛,自从遇到了白玉堂之后,展昭发现,自己一向温和儒雅的气质就一去不复返了。
“是是是,猫儿你一向深明大义!”
亲自给展昭倒了杯茶,放在对方的面前,白玉堂还不断的点头附和着展昭的话,丝毫不觉得深明大义这个词用在这里,可谓是半点都不合适。
“停停停,你少整这些没用的,想干什么你就说,好吧……”
见白玉堂如此,展昭顿时不禁感觉一阵凉气便从后背上袭来,这白玉堂向来都是目中无人,眼高于顶的,他平日里不损人已经不错了,现在还这般夸自己,展昭表示,他真的有些承受不住啊。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药儿帮他们呢,纯粹是为了帮那些无辜的百姓,他们那里的人已经断了粮食,有很多都快活不下去了,这才把主意打到了贡品上面……”
白玉堂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展昭的神情,还不能忘记把林苍等人的名字给隐藏起来,又要注意一下逻辑的合理性,也是够难为他得了。
“你说说,我们江湖中人,见到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帮呢是吧,这是义不容辞啊!”
见展昭的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白玉堂一拍桌子,很是凛然正气的说道,完全是一幅为了百姓不得不做,把自己给豁出去了的样子,全然忘记了那会一开始听到林苍他们要劫贡品的兴奋劲。
“义不容辞,哪来的义不容辞,这一年各地都没有发生什么大的灾害,你说的那些快吃不起饭的百姓又是从哪来得……”
白玉堂说得大义凛然,没有丝毫的逻辑错误,自己都差点被自己给感动了,展昭却丝毫都没有动容的意思,这一年来朝廷各地都没有上报什么大的灾害,不说各地没有什么难民。
就算是有,那也不需要用劫贡品这样的手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