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许以前没为谁做过这种事,过去待床伴温柔体贴,很少让床伴放低姿态用嘴伺候自己,也不喜欢以同样的方式取悦床伴。他体力好,该有的技巧一个不缺,根本不用玩其他花样,就能彻底满足床伴。但与喻宸发展成现在的关系后,他学会了kǒu_jiāo,最初做得很生涩,牙齿磕到了喻宸,喻宸将他推开,脸色不太好看。后来做得多了,熟能生巧,有几次含得够深,让喻宸射了满嘴。
头上传来低沉的呻吟,夏许一手揉捏着yīn_náng,一手套弄着温热的茎身,嘴唇包裹着鼓胀的前端,吮吸得更加卖力。喻宸似乎很享受他殷勤的服务,扶着他后颈的手向上挪了挪,扣在他后脑上,手指插入他的发间……
喻宸稍稍加力,将他往下按了几分,腰部微一挺送,性器刺入他的喉咙。他本能地挣扎了一下,调整跪姿,忍住作呕的yù_wàng,顺势将那尺寸惊人的器物吞得更深,用吞咽的动作给喻宸带来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喻宸摸着他的头发,也不知道是鼓励还是怎样。他抬起眼皮向上看了看,还是没有在喻宸眼中找到些微情动。
含得差不多了,喻宸从夏许嘴里退出来,前端的小口溢出腥咸的淫液,夏许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喻宸睨着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道:“到床上来。”
夏许爬上床,跨坐在喻宸腰上,握着那早已彻底勃起的性器,缓慢地坐上去。
不管做了多少次,被进入的痛感都那样鲜明,仿佛被利刃刺穿般难以忍受。夏许紧抿着着唇,双眉紧蹙,表情略显狰狞,脸颊上有一道湿漉漉的痕迹——方才喻宸站起来时,性器不小心从他脸上扫过,淫液黏在他脸上,看上去有些滑稽。
不过此时,他已经顾不上滑稽不滑稽,忍着割裂般的疼痛,尽力放松肌肉,一寸一寸,将粗壮的器物含入自己的身体。
坐到底时,他松了口气,开始慢慢地摆动腰身。喻宸那里太大,就算他忍耐力再强,身体再好,也无法动得太快。
喻宸半躺着,手里夹着一根烟,半眯着眼看着落地窗外的夜色。夏许渐渐适应,待疼痛减缓之后,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抚慰,一手捏住胸前的突起——他想引来喻宸的目光,想喻宸看着他。
喻宸转过脸时,他发出一声有些刻意的呻吟,腰胯动的幅度大了些,情欲浮在脸上,被搓红的rǔ_jiān高高挺立。
其实他不擅长做这种“以色诱人”的事,也没生出妖娆的皮囊。他是那种长辈眼中的帅小伙,平辈间的大帅比,高中当了三年校草,前几年在部队当兵,转业后分在市局特警支队,实打实的纯爷们儿,腹肌腰肌不比喻宸少。
所以他坐在一个男人腰上,下面插着一个男人的性器,手搓着自己的rǔ_jiān,看着委实不太协调。
喻宸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直起身来时,白烟轻吐在他脸上,他略一失神,顿觉天旋地转,结实的背撞上柔软的床,喻宸压在他身上,钢枪擦过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低吼,胸膛起起伏伏,开始承受喻宸猛烈的贯穿。
不用喻宸吩咐,他已经将双腿打至最开,然后抬至胸前,双手用力抱住小腿,折在肩头。
这是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就算主动做出来了,脸颊也羞得阵阵发烧。他低下眼,眼睫轻颤,目光滑过胸膛与腹部,落在两人激烈交合的地方。那里发出接连不断的淫靡水声,喻宸按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体里挺送操弄,他自己的性器半硬着,跟随喻宸的动作上下晃动。
喉咙发紧,想喊出来,潜意识里又觉得喊出来太显弱气,只好紧紧闭上眼,死咬着唇,全神贯注地感受这个男人给予的痛楚与快感。
忽然,一阵令人发狂的刺激从下方传来,夏许被翻了个面,性器在泥泞的穴肉中转了180度,他攥紧拳头,咬住枕头,才没有叫出声来。
喻宸一言不发,退出小半,双手锢在他的臀侧,缓了几秒,再次挺身而入,力道之大,速度之快,明摆着将他当做泄欲的玩具。
夏许被操弄得浑身颤栗,疼痛从后穴蔓延至全身,做至最后,手指脚趾都痉挛起来。
喻宸的确是禁欲太久,一回来就狠操猛干,润滑剂早被挤了出来,呈细沫状黏在穴口与腿间,肠壁的褶皱被最大程度撑开,又在性器退出时被压出无数道细纹。
夏许不是天生的0,与喻宸做爱几乎感觉不到生理上的快感,此时性器早就因为疼痛而软了下去,晃晃悠悠地耷着腿间。夏许无力照顾它,膝盖已经麻得无法支撑身体,脸整个埋在手臂里,任凭喻宸索取。
偏偏喻宸的持久力好到惊人,次次一插到底,几乎将他顶穿。他的身体不停在床垫上往前耸动,头撞到了床头的靠枕,浑身位置最高的是被喻宸抓着的臀。
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姿势未免太过耻辱。
夏许尽量不去想,实际上也没有余力去想了。疼痛已经占据他整个思绪,脑子里有个声音轻笑道:“喻宸跟你做爱呢,满足了吧,爽了吧?”
喻宸chōu_chā了上百下,夏许感到腰臀上的手指紧了几分,知道喻宸要射了。果然,几个大力冲刺之后,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夏许大口呼吸,抹掉脸上的汗,伏在床上没有动弹。
喻宸在他体内待了一会儿,抽身而出时,带出不少j,in,g液。
夏许明显感到,那里肿了,火辣辣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