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这也不能怪我啊。看着花印痕那邪魅的笑颜,惑人蚀骨的举止,夜月影在心里小小为自己辩解。这样的祸水,给哪个正常一点的人都控制不了啊,更何况,自己现在还光着身子被同样未着寸缕的两美男前拥后抱着呢。这样情况下,若没有反应,不是性无能也是个活死人。可惜,他既不是性无能,也还好好的呼吸着,所以,身体有反应是正常的。幸好,幸好啊,自己的身上还盖着层薄被,所以,也只有自己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想到这点,夜月影还是很安心的。不过,想到另一点后,夜月影的心就很难平静了。
“花印痕,我再瘦,也比你那单薄的身躯强,就算压不了月聆与怜雪,也能压得了你。”
“你确定?”
邪肆的面孔忽然靠近,能清楚地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吹浮在脸上,花印痕戏谑地笑问。
“哼,我当然确定!就凭你那和林黛玉差不了多少的纤弱身子,我还压不倒你。”
赤…裸裸的蔑视,彻底激起夜月影性格中的不认输,猛地站起身子,恼羞成怒地反驳。
“月影,你!”
光洁的身子自被子露出,坐在床上的两人面对着他同样怒放的昂扬,全都愣住了。
“啊——”
自他们惊愕的眼中,夜月影也猛然想起自己下身的火热反应,一声尖叫,立刻缩回被中,将头深深的埋进,不敢再抬。
“哈~~哈~~~哈~~~”
爽朗的晒笑,不知先从谁的嘴里逸出,紧接着,三个男人全都笑了起来,震耳欲聋,更让躲在被中的人羞恼不己。
“你们到底笑够了没有?”
‘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暴发!’在一片令人尴尬的笑声中,夜月影选择了后者,自薄被中伸出头来,恼羞成怒的大喝。不就是男人身体,在面对挑逗时最诚实的反映么?有这么好笑吗?难道他们都没有这样的经验?
“月影,真没想到,一夜过来,你还这么有精神。真是佩服哪!”
甜腻的气息轻轻浮过夜月影柔美的颈子,挑起事端的花印痕潋滟的眸子里笑意十足。
“花印痕,讨厌!”
面对他的笑谑,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的夜月影气得快头晕。如果骂吧,自己也的确是身体有了反应;可不骂吧,他又太惹自己生气了。
“好了好了,再逗下去,月影的脸就要烧起来了。印痕,你就少说两句吧!”
眼看火山就要再度喷发,性子一向冷清的慕月聆也禁不住做起了和事佬。再这样下去,肯定闹得没完。
“还是月聆最好,长得俊美,性情又安静,我最喜欢月聆了。”
终于有人为自己说了句公道话,夜月影紧紧搂住慕月聆的腰身,送上个香吻,得意地看着有些悻悻的花印痕。自从第一次,见识到月聆出神入化的琴艺,那一刻,自己便被他深深的迷住了,呃,是被他的琴艺给迷住了。
精瘦的腰身,在夜月影滑柔的怀中,微不可察地一僵,笑闹的几人都没有发现,在夜月影说出这样的话时,慕月聆神色中一抹彻骨的寒意。
“时辰不早了,月影,我们去沐浴好么?”
他的亲腻,房间内的淫糜,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纵然心中冰冷,慕月聆仍旧笑的很温柔,语气清柔地转移话题。现在,他们虽不是敌对,却也不可能是朋友,更不能成为彼此喜欢的人。
“嗯!好啊!”
想想自己几天都没洗澡了,身上一阵阵淫霏的味道,夜月影立刻欣喜的点头。半晌,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黯然道:
“可我没有衣服!”
本来自己就是光裸着身子被秋颜掳去的,虽然后来他也给自己衣服穿,可是每次他在自己身上施针,都会把衣服泄愤似的扯破;还有晚上媚毒发作时,根本就不用他动手,自己就会扯破身上所有的衣服。更何况,昨晚月聆和怜雪将自己救回来时,根本就是光着身子的。现在的自己,哪有衣服可穿啊。总不能洗完澡,就一直光着身子吧。他自认,再怎么花心,也没那么豪放。
“我这就派人买!”
个性比较直爽的楚怜雪,见不得他黯然的神色,立刻开口道。
“怜雪,现在派人去买也迟了,还会引起别人注意,既然印痕与月影的体形差不多,就先拿他的衣服穿吧,反正他的衣服多的穿不了!印痕,你说呢?”
立刻否决怜雪的想法,慕月聆摇摇头。银色的眸子来回在花印痕与夜月影两人的身上打量,最后决定道。
“我无所谓,只要他穿!”
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花印痕无所谓的笑道。
“让我穿这个‘花蝴蝶’的衣服,不会感染什么奇奇怪怪的病毒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经过刚才的小闹风波,夜月影就偏偏对花印痕那张笑脸感冒,满脸怀疑地问,身子更是怕怕地抖了抖。
“你说什么?”
秋瞳圆睁,花印痕被他的怀疑给惹怒了颜。
“本来就是,我还年轻,可不想得什么‘花街柳巷’的毛病。”
就是看他不顺眼,夜月影无视他一脸危险的怒颜,仍旧斜挑着眉毛挑衅地说道。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自然知道‘花街柳巷’的毛病是怎么来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