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呜……阿哈……”
在最开始突然的刺激过后,陈叙放下了微弱的抵抗,而随着沈钰的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年轻而热情的大ròu_bàng在他的身体里进出,从来没有过的这种体验让他沉迷。可是一抬头他正在自己的洞府内,脱了象征着身份的衣袍给自己的徒弟肏,陈叙逃避地下意识的往床上的被子里钻,沈钰跟随着他的动作肏干的越发狠辣,跟着他的身子一步步更加深入的将他堵死在墙角。
陈叙最后只得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完全全的埋在被子里咬着唇不敢在发出声音,他实在是怕极了,怕自己会忍不住吐出什么淫言荡语,那可是那亲手带大的徒弟啊!
于是寂静的空气中除了陈叙忍不住溢出的几丝的抽泣喘气声,就只有大ròu_bàng啪啪啪的击打着这具ròu_tǐ的呻吟。沈钰看着只知道默默挨操讲自己裹成鸵鸟的陈叙有些来气,师尊这是以为看不到了就可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是在逃避什么呢?
气极了的沈钰又是重重的一下一直肏到了肉穴的最深处,他挺动着腰身,一边鞭挞的这具身子一边羞辱着身下的可怜人,“师尊这是在干什么,干嘛藏着头不敢见人也不吭声,是不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是在被徒弟肏,在想着被什么奸夫弄呢?”
沈钰越想越气,他又是一巴掌重重的甩在陈叙的饱受磨难屁股上,力度之重一下子就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掌印。
“啊!”陈叙忍不住痛呼出声,沈钰扯开遮掩着他的被子丢在地上,又在那团红印处给了一巴掌,接着左右开弓像是对待什么玩具一样一下一下打在这两团屁股蛋上,直到原本粉嫩的两团软肉看起来就像是被玩烂了一样透着深深地糜丽的艳红。
“啊啊!疼!!疼!别……别打了……徒儿别……!啊啊……!”
“见人就发骚的屄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还在这儿装纯!”沈钰冷哼一声又向前一步,将可怜巴巴的陈叙困在墙角又发出一阵冲击,大ròu_bàng每一次插到那yín_dàng的密口中时都会触碰到陈叙已经被虐打的疼痛万分的屁股上的软肉,他被迫发出高亢的求饶声,实在是太疼了,连原本s,ao xue被肏干会带来的一丝丝快感都没了,他哭泣着求饶,祈求沈钰能稍微怜惜他一点。
“呜呜呜……没有……师尊只给徒儿肏……师尊错了……徒儿……呜……轻一点……饶了我……好疼……呜……轻一点……哈……”陈叙的身子被肏得直发颤,魂分魄散一般的快喊与痛感围绕着他,他想要开口解释,却只能泻出一连串的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呜……师尊只是徒儿的……是徒儿的sāo_huò……s,ao xue只给徒儿玩……呜呜呜……”
“你知道就好,小dàng_fù老老实实发骚就好,装什么装,还不是给徒儿的大ròu_bàng肏的。”
“呜……徒儿……师尊是徒儿的dàng_fù……是徒儿的骚媳妇……唔……”再这样的责难之下陈叙终于是丢下了所剩不多的矜持,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尊严化身淫妇一般在沈钰的身下làng_jiào着。
“师尊真是何该被千人骑万人操的烂货,整天滴水的s,ao xue被虐打都能兴奋,渍!”
“呜呜……不是的……师尊不是……不是的……徒儿不要……只被徒儿打屁股……”陈叙被他越逼越紧,最后只能跪在墙角屁股高高的翘起供沈钰的大ròu_bàng肏,酸软的双腿已经没了任何左右,只能靠着双手撑在床榻上维持身体的平衡,他被沈钰的混话快要逼哭了,不住的和他解释自己不是被人玩过的烂货,yín_dàng的s,ao xue只被好徒儿肏过。
陈叙的这样的呻吟虽说不如那些舞女那样诱人动听,但却参杂着他弱势的毫无抵抗的内心,沈钰再次赞扬了一番师尊身上的这个s,ao xue有压着他的屁股狠狠的顶弄了几下,大ròu_bàng慢悠悠地研摩着这处鬼斧神工之处。
“呜呜……徒儿……哈……好奇怪……”
“乖乖的当徒儿的骚母狗骚媳妇给徒儿玩一辈子,每天都翘着屁股给徒儿肏,我就不介意你被人玩烂了过烂货了。”
“呜呜呜……师尊不是……”
“不是什么?师尊不愿意给徒儿肏了吗!”沈钰作势将自己的ròu_bàng抽出来,陈叙见状果然怕极了,他忙忙的解释。
“不是的……是徒儿的骚母狗……师尊是徒儿的骚媳妇……天生就是给徒儿肏的……哈……师尊不是……不是烂货……”
“不诚实的东西,不是烂货你这s,ao xue怎么这么会吃jī_bā,徒儿就没见过比师尊还荡的dàng_fù,难不成是天生的?”
“呜呜呜……是天生的……天生就发骚……”
“渍,堂堂金丹期修士居然天生是个吃男人jī_bā的淫物,这话不知道要惊呆了多少人。”沈钰发出一声冷笑,又是一个挺立重重的插在了s,ao xue的最深处,“不知道师尊长了这个屄之后会不会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