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瀚微微支起上半身,等君言坐在床边的时候接过了他手中的布巾,轻轻地帮他擦拭发尾,口中回着他的话:“怎么,真人回来了就想赶我走,你这是想要过河拆桥?”
君言稍稍向后倚了倚,半靠在唐墨瀚的肩上:“是有这么点儿意思。”不理会那人听见他这话之后挪到他耳边做乱的手,君言倒是想起来问问今天的事儿:“今天的事儿还顺利么?”
“还以为你不感兴趣呢。确实是挺顺利的。”唐墨瀚摸了摸他的头发,发现几乎已经要干了,也就将巾子扔在了一边的凳子上:“那些人低估了陛下的实力,再加上他们的计谋已经被识破,自然是打了他们一个猝不及防,几乎是一网打尽。”
“嗯,我们家笑笑可是立了大功了!”别以为他不知道,笑笑可是发挥了作为警犬的合格作用,必须表扬!
唐墨瀚轻笑:“确实是应该表扬,今儿晚上秋桑给它端了好大一盆子炖肉。”
两人默契的笑了笑,温馨在房间中蔓延。
良久,君言才开口:“你说,法空今天圆寂了,师父是该伤心了。”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可是法空方丈圆寂的事儿他还是知道的。这事儿过几日就会在京中传开,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法空方丈年龄不大,可是他的佛法实在是精深,开了不少的布禅会不说,还救过很多人的性命,很受百姓的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