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基本的一点,他盘的狼坑有误。我跟6号玩了几局,他的推理能力是非常强的,但就连3号都能推出的东西,他却忽略了,这明显不对。”
“12能做成预言家最大的面在于他给警上后置位没发言的7发了金水,且7是张真金水——我之前也正是基于这点,短时间没法确定谁是真预言家,把票上给了7。”
“之前我一直在思考,12如果是悍跳,以他的水平是怎么做到准确给后置位非预言家身份的7发到金水?”
印以明停顿片刻,才继续道:“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11的警上发言,他打了10之后,点了警上三张牌,分别是12、4、8,他对这三张牌的点评不具多少攻击性,但信息量是很大的。”
“他说12如果起跳,他信,因为12悍跳技术差狼不太可能派他再跳——在我听来,这个发言是在做铺垫,而不是给压力;之后他点了4,说4表情凝重,问是不是上警就开演;最后说8,点出8是民时一般不上警。”
“后置位这么多牌,他点出的三个正好挂身份……那12起跳,只要避开11特意点过的4和8,给7发金水,风险是不是小很多?”
“除了5、6,我认为最有可能做成12同伴的,就是这张11。”
“也许我的推理有些肤浅和不切实,很难取信在场好人,但我守卫的身份不会作假,这是我第一次拿到守卫牌,第一晚忘记考虑女巫会开药,守了这个6——之前两局跟6同阵营,且他推理能力很强,所以我下意识去守护了他。我的守人理由,希望大家能接受……至于今晚守谁,等7总结归票的时候帮我想一想吧。”
最后,印以明表明立场:“我会出12,结束发言。”
接下去是1号正太发言。
他表情还算可以,语调仍旧慢吞吞的:“我第一回 跟2玩,他是新手玩家的话,确实可能第一晚乱守……”
“6跳守卫,一开始我就不认,他如果真是守卫,不可能不懂第一夜要空守。但6到底是民还是狼……”
正太啧了一声,坐正说道:“当前觉得,是狼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因为好人没必要盘奶穿不奶穿的问题,就算狼人真的隐隐能猜到,他们白天不敢提,夜里又沟通不太清楚……而且4也说了,狼不确信6是不是真守卫走的,外置位刀就行了。”
“那以他是狼的基础来盘,他强站边12,两轮票上给12,遗言还跳个守卫拍8——这些操作有没有可能是故意把我们挤到8的队伍去?”
“不然我真的不明白他跳守卫的用意何在,女巫怀疑他,连2这个新手玩家都没骗到,他为什么要作死跳个守卫来拉爆狼队呢?”
“有没有可能他是狼,8是狼,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脏12,把真守卫逼到8的边?毕竟12给警后发的7是真金水……至于有没有可能是11提醒的,就我的经验来说,7这张牌拿什么身份都是这副懒样,狼是无法确信他是不是预言家的……”
小正太有些困惑,最后没表示站边,只说:“我有些怀疑6是张阴阳倒钩狼,但还是要再听听两个预言家的发言。先过吧。”
轮到12号小杰西发言,他巴掌大的小脸白白的,显得我见犹怜,语调倒是不再紧绷了:“我不知道6号是什么身份走的,他是张我不认识的牌。”
“6的遗言把我的预言家面做得很低,站在我的角度来看,他是一张狼牌。如果这把好人不信我,把我放逐了,那第一夜走的6是狼,局势也不是差到没救。”
“2是不是守卫,我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暂时可以认下。3是我的第一警徽流,他警上保了2,还跟9、10拉对立面,现在说自己是民——虽然他的风格向来如此,但他一般都是拿了神牌才乱玩,这局他拿个民还敢这么玩,我必须去验。”
“3点出6号狼坑盘不对,就以此断定6是狼,我是狼,这我是不认的。因为以6的水准,我们如果互为同伴,他不至于这样明晃晃地站边我,站边理由还这么牵强……”
印以明有些讶异,这局游戏怎么回事,不仅迪伦进化了,连小杰西都发言流畅了。
“我是真预言家,我验出7金水,就给7发了,我不怕他反水,并非11提醒得我——11的身份我不清楚,我跟他也不认识……”
“我当前盘的狼坑是6、8、3,剩下一张,如果后置位有人跳守卫拍2,再盘,没有的话,我觉得10的嫌疑最大。因为9先置位聊得太简短,暂时盘不到他,而1和11是站过我的,至于5,3说得很对,她是狼肯定打冲锋而不会选择倒钩我。”
“7你说你的带队能力强过我,那希望你能带我赢这局,我是真预言家。”
小杰西结束发言,轮到11号大叔。
大叔眉头紧锁,表情有些不太乐观:“这局两个预言家的发言状态都很好,尤其是12,相较于之前他这局发言简直可以称得上有质的飞跃。但也正因如此,我很难去分辨到底哪个是真预言家。”
“2跳守卫质疑我的身份,今天不是我的轮次,我明天再忙表水,先说站边问题吧。”
他思考了一会,才继续发言:“无论怎么盘,这个6都是入公共狼坑的对吧,那当前最主要问题就在于,6到底是谁的同伴可能性大一点?”
“先盘6、8双狼,4警上跳女巫表示没捞6,且毒了8,6警下两轮投票应该不会执着上给12,毕竟如果第一天真的死两狼,还拿不到警徽,那狼队血崩。”
“但如果盘6、12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