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唐眨眨眼,没想到这个时候沈无昧仍在有意无意指点她,忙认真盯住沈无昧,沈无昧继续道:
“月大夫往常从不会记着无关的人,无论是样貌、名讳、品性,你突然说出这么个名字,对月大夫来说等同于无用功,就算他曾听过,大抵也记不得吧?”
月冷西皱眉,不冷不热瞪了沈无昧一眼,却是一脸不置可否。沈无昧说得没错,就算是日日跟随在他左右,只要他不认为有必要,也照样不会去刻意记得。
沈无昧倒不以为意,示意李安唐重新发问。李安唐想了想,再次开口道:
“银雀使龙蚩其人,想必月叔叔是记得的,如今身在大营的戥蛮,便是龙蚩的胞弟,他们都来自苗疆茶盘寨,戥蛮在来此之前据说也是银雀使,月叔叔,为什么他们两兄弟都是银雀使?茶盘寨和恶人谷究竟是什么关系?”
问完她没去看月冷西,反而有些紧张地望向沈无昧,却见沈无昧虽无赞许,却也点了点头,方才安下心来。
月冷西脸色却有些苍白,似乎银雀使是他十分不想谈及的事,但他现在也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