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贝一直处于迷茫状态,亚日这是把自己带到了师傅跟前,表明以后就一直在一起了?
但是亚日师傅好像不同意啊。
亚日正处于嘴角抽搐,想着下一句应该接什么的时候,就感觉到身边忽然一空,转头一看,西贝不见了。
“咦?人...”
“师傅,你就答应我们吧。”
亚日“......”
你啥时候跪下的?
你跪下干嘛啊?
好不好玩啊?
流云“......”
你叫谁师傅呢?
你跪着干嘛啊?
吓死老头子了。
“咳,你先起来。”流云的胡子差点被自己揪掉了,被这大将军跪自己,流云总觉得自己会折寿。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是我勾引亚日的,不怪他,都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吧,我们是不会分开的。”西贝一脸的决然,不能让亚日一个人承担这一切,所有的责骂暴打所有的暴风雨都朝着自己来吧,我皮糙肉厚,不怕。
亚日“......”
你,勾引我?勾引?勾...噗...
流云“......”
老头子一时兴起跟自己徒儿玩一出棒打鸳鸯的戏,你这么投入真的好吗?看来这出戏是演不下去了。
“咳,这个,你起来,老头子没说不同意,老头子知道你们的事。”
西贝猛地抬起头,“啊?”
流云不好意思的摸摸胡子,“老头子就是忽然想体验一下当恶师傅是什么感觉,老头子怎么会不同意呢,快起来起来。”
亚日一脸没脸见人的把西贝拽了起来,“玩脱了吧,以后还这么玩不。”
流云摸着胡子一脸的兴趣盎然,“好玩,以后还这么玩。”
亚日“......”
西贝“......”
两人离开流云的院子的时候西贝还处于茫然状态,被亚日拖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直到被亚日推坐到凳子上才反应过来,“你师傅知道?”
“知道啊。”
那、那他???
亚日摸了摸西贝垂下来的头发,捏了捏他的耳垂,“师傅早就知晓了,不反对,他就是忽然想玩了,不用管他,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爱玩。”
“哎,你师傅可真是,吓了我一跳。”西贝拉下亚日在玩着自己耳垂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怎么这么凉。”随后把亚日的手塞到自己的领口里,想给他暖暖。
亚日的手颤了颤,针灸的时候是一回事,现在又是一回事,亚日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
自从寒毒更严重以来,自己的心跳都缓慢了下来,比正常人的心跳都满了半拍了,所以亚日才会急着找药,否则难免哪天自己就会因为心跳骤停死去,现在这会心跳这么快,亚日觉得这个感觉有点奇妙。
弯腰凑过去和西贝的嘴贴在一起,西贝张嘴把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亚日的嘴唇,随后把亚日拉坐在自己的腿上,挑开亚日并没有用力闭上的嘴唇,随后便开始攻略城池。
一个十分激烈包含着思念的吻勾起了西贝沉睡的yù_wàng,把亚日往大腿根部放了放,用力的向上顶了一下。
亚日少见的耳根红了,拍了一把西贝,从西贝的腿上站了起来,忍不住又踹了西贝一脚,“流氓。”
西贝站起来又把亚日抱在怀里,在亚日的唇上又亲了亲蹭了蹭,把亚日的手拉近了自己的袍子里,随后屋里喘息声响起。
(脖子以下区域的亲热戏不允许出现。)
西贝整理好袍子,拿起帕子擦掉亚日手里的污浊,抱住亚日给了亚日一个带响的吻,“娘子。”
亚日一巴掌抽在了西贝的身上,“叫相公。”
“嗳,小相公。”
“一边去,油嘴滑舌。”
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随后亚日便让西贝自行练功,自己去给几个病人看病。
出了西贝的院子亚日便沉下了脸,西贝走之前自己盯着西贝的不可描述的地方都能屁股着火,如今确是摸着都没什么感觉,看来这寒毒是越来越严重了,去找药已经不能再等了。
西贝在屋里也沉下了脸,刚才没忍住在亚日身上摸了几把,手上冰凉还可以理解,但是身上都冰冷这就有点不太正常了,到底是怎么了?
亚日看着站在面前的霜护法,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耳鸣了。
“你刚才,说什么?谁昏迷不醒?”
“莫少爷。”
亚日闭了闭眼,“怎么回事,人在哪里?”
“雷护法整带着莫少爷往医谷这边赶来,明日午时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