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那玩意……”
同为男人,魏如松自然明白这个坐姿确实很容易擦枪走火,他在新学期的第一天就见识到了萧念的雄伟英姿,实在是震撼人心,恨不得自戳双目。
“抱歉。”
魏如松脸红耳赤,只是他的头搁在萧念的肩膀上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只能用余光瞥见从萧念如海藻般柔软的黑发间露出的通红耳尖,像是煮熟的虾子。魏如松这才发觉原来萧念是精灵耳,果然长得好看的人连耳朵都长得这么精致……很显然这种注意力转移法根本无济于事,外套遮盖下的两具身体依然无法控制地急剧升温发热。
包括两人愈发粗重的呼吸,他们灼热的吐息像是两条柔弱无骨的媚蛇交缠在一起,爬过魏如松的耳朵,钻进萧念的衣领中,拂过两人干燥炽热的皮肤化作暧昧的单薄水汽渗入细密的毛孔之中。
“不然、不然我们换个姿势……”
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萧念的睡裤很薄,魏如松不得不批判一下他这种华而不实的表面主义,名牌睡衣怎么了?还不是和他这个十块钱一条的地摊货一样连jī_bā都包不住——诶诶诶为什么我也升旗了?!妈呀难道这种生理现象也能传染吗?!
此时此刻魏如松陷入一种尴尬到想就地自杀的情况,言简意赅就是:萧念的jī_bā抵在自己的屁股缝里面,硬得跟棒槌似的,而自己的jī_bā直挺挺地杵在萧念的腹肌上,也他妈硬得跟棒槌似的。
“换什么姿势?”萧念声音有点哑,不知道是被风吹得还是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我坐你大腿?我怕压废你。”
“别吧,”魏如松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就胆战心惊,又开始搜肠刮肚地净出馊主意,“不然我们去吹吹风冷静冷静?”
“我怕你等不到门开就在天台拉肚子。”
“我靠你要不要这么悲观!”魏如松欲哭无泪,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话来,“不然,我们,拧一下?男人嘛,对自己狠一点……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