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伶霜的病情日益严重,后来竟开始咳血。慕容伶霜已经昏迷了两日,拓跋瑾萱守在慕容伶霜的床边,看着床上的人日渐消瘦,面色苍白,拓跋瑾萱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我们经历了这么多阻碍,如今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难道你就忍心再丢下我吗……霜儿,你醒一醒,就算你忍心丢下我,可是还有鸿儿要你照顾呢……霜儿,别丢下我,我不想再失去你了,只要你能醒过来,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可以不当皇上,我可以不要锦衣玉食,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哪怕是折我的寿,只要你好好的活着……”
许是感到对方的啜泣,慕容伶霜渐渐转醒,“萱儿……”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霜儿你醒了!”拓跋瑾萱破涕为笑,将那人的手握在手中。
慕容伶霜想伸出手去擦拭那人的眼泪,但又觉得使不上力气,只说道“萱儿如今都是一国之君了,怎么还能流眼泪呢。”
拓跋瑾萱哭道“我不要做什么一国之君,我只想霜儿平安无事,若是没了你,我便生无可恋。”
“萱儿可是天下百姓的父母,又岂能说出这种没出息的话呢。”
“霜儿,我们好不容易才真真正正的走在了一起,我不要再失去你了……”
“萱儿,我累了……”慕容伶霜似是呓语,“我也不要失去萱儿……我要和萱儿永远都在一起,我们要去周国看彼岸花,在桃树下荡秋千……”慕容伶霜闭上眼睛,像是睡了过去。
拓跋瑾萱握着对方的手,不禁痛哭。
门外响起了禄祥的声音,“启禀皇上,宗亲王求见。”
“快传!”拓跋瑾萱听见宗亲王竟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
几人风尘仆仆的走进屋中,拓跋瑾萱急忙跑了过去,抓住段绍堂的手臂,“伯父,你救救霜儿,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段绍堂忙说道“我刚回到京城就听说伶霜得了怪病,你云曦伯母和图雅伯母一个擅长医术,一个精通毒理,或许她们二人会有什么法子呢。”
“两位伯母,你们一定要救霜儿!”
慕容云曦将手搭在慕容伶霜的手腕上,又看了眼一旁的图雅,说道“或许这病你有法子。”
图雅看了看慕容伶霜的面色,又把过脉,还看了看慕容伶霜的指甲,皱眉说道“这病果然要由我来看了。伶霜不是得了什么怪病,是中毒!”
段绍堂安慰拓跋瑾萱“这下好了,你图雅伯母最擅长用毒和解毒了,这次伶霜一定有救。”又问“图雅,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毒?”
“这毒……又是番旗国的……”图雅言语之间似乎有些尴尬。
段绍堂叹了口气,皱眉说道“我说你们番旗国真是一点好事都不做,怎么我身边凡是中毒的全都和你们番旗国脱不了干系呢。莫非这毒又是你们番旗国皇宫传出来的?”
图雅无奈的看了段绍堂一眼,“这毒在番旗国普遍的很,若想查出来历也是不容易的,普通的番旗国客商那里都会有卖。中了此毒看起来就像是血气虚弱,身体日渐疲惫干枯,若是不懂毒术的人只会以为这中毒之人是得了什么不治的怪病。还好这毒并不难解,你们只管按我这方子给她抓药即可。”图雅将药方递给了拓跋瑾萱。
慕容云曦说道“现在还未查出凶手是谁,所以伶霜身边的人都有嫌疑,这药方一定要交给萱儿的亲信才行,切记,药千万不能经手他人,还有这期间未免节外生枝,就让我们几个轮番照顾霜儿。”
禄祥跟在春桃身边朝沁芳园走去,“你说到底是什么人要害娘娘呢。”
春桃摇了摇头,禄祥又说“春桃,你有没有觉得皇上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春桃一愣,问道“哪里不一样了?”
“皇上以前喜文不好武,可现在箭法准的让人惊叹。”
春桃说到“皇上经历了这么多,为了防身当然要苦练箭法了。”
“皇上以前喜欢吃肉,可如今却喜欢清淡!”
“皇上山珍海味吃的腻了,当然就会想着吃清淡的东西了。”
禄祥又说“我怎么觉得皇上和长公主越来越像了,以前长公主箭法准的不得了,而且从来都不吃鹿肉,喜欢吃清淡的东西……”
春桃打断说道“皇上和长公主是孪生兄妹,两人越来越像也不奇怪啊。难道你没听过,双胞胎都是年龄越大就越来越像的。说不定哪个就越来越像另一个了。”
“可是还有啊……”
春桃说道“好啦好啦,哪来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皇后娘娘还等着我过去服侍呢。还有啊,咱们这些做奴才的最主要的就是服侍好皇上,皇上带你不薄,你可别出去乱嚼舌根,小心祸从口出,丢了脑袋!”
禄祥一听丢了脑袋四个字,急忙闭紧了嘴巴,连连点头。
段绍堂为了查找那毒的来源,以生意人的身份结交各种番旗国商人,在战蝾国除了鼠药之外其他的毒药朝廷有明文规定不许擅自买卖。段绍堂在番旗国商人中放出话去,说自己在找某种毒药,起初并没有人回应,但段绍堂价钱开的高了,便开始有人动摇了,透露自己有这种毒药的只有三人,但有两个是一个月之内才来到战蝾国的,算起来也与慕容伶霜中毒的时间不符。
“大家都是生意人,我有你想要的银子,你有我想要的货物,这笔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