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还在像咸鱼一样扭动,语气没有丝毫不满,“爹你怎么来了?还在城门口等我们。”
洪七公使劲□□宋青书的头,“还不是你可怜兮兮地给我传口信,也不远我便来了。”完了点点宋青书的额头,“想你定能脱身,我也就不想去掺和,就在此等你们了。”
宋青书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嘿嘿,还是老爹最了解我。”
“对了,不久前有个女壮汉在丐帮打听你的消息,说是你的朋友,我等不明她的身份就只说你在西域,其他丐帮弟子没有我脚程快,今日我正好告知于你。”洪七公叭咂着嘴说。
宋青书一下就懂了,对花约说,“快把我的干果拿出来。”宋青书和洪七公相视一笑,“那人我确实认识,这样吧,阿在花约,你二人循着丐帮消息去找乌坦,先将他们一众人安顿好,然后前往临安来与我会和,不久我们便上燕京。”
“公子,那你呢?”
“是啊,公子不让花约跟着你?”
“嘿嘿,我与老爹一起去转转,两人可方便了,放心。”宋青书转转眼珠说。
宋在门、花约无奈只能答应,谁叫他是公子呢。
待到宋在门和花约随着丐帮离开,洪七公才停了嘴,宋青书抓紧撒娇,“有爹真好,有个丐帮帮主的爹更是特别好。”自己都快把丐帮当自己的用了,还是要尽力补偿一下便宜爹的。
洪七公撇嘴,神态略自得,“哼哼,现在才知道啊。还有你小子跟着我又打什么主意?”
“嘿嘿,果然不愧是我爹,”宋青书得瑟起来连自己都夸,“青书在外行走这一圈,才明白武功的重要性,也明白了有个会降龙十八掌的厉害老爹有多庆幸!”
看洪七公洋溢着骄傲之色,就知道宋青书这一波不亏。
☆、不欢而遇
然后,宋青书开始了练武苦修。
天微亮就起床跑步,举玲练臂力,好吧现在没有哑铃,只能举石头。然后练习武当剑法和轻功,下午跟着洪七公学降龙十八掌,掌控内力挥掌拍树,原来和郭靖学掌一般无二,想哭。
不过因为宋青书从小就学练内力,脑中又有学过的掌法,人还机智聪明,肯定不像郭靖那般难教。而且此番学掌,还发现了宋青书脑中的降龙十八掌和现在洪七公的差异,两种一交流,倒让洪七公收获良多,掌法颇有进益。
另外,现在宋青书和洪七公赶路,都会有一段路骑马,这自然是为了以后不再出现让人带他共骑的情况出现,哼!宋公子可是很有自尊的。
晚间无事,宋青书还会和洪七公讨论内功功法,毕竟宋青书内里是个现代人,虽然已是适应良好,但这些功法对他来说还是有些抽象。
幸好有洪七公这个作弊器一般的存在,这肯定也是金手指了吧!宋青书悟了。
宋青书和洪七公就这样一路练武,就差没有胸碎大石、瀑下打坐了,然后一边向临安赶去。
炎夏薄衫时,宋青书两人到了信州,前方便是绍兴府。
空气咸湿,迎风如热浪,人往浓阴藏啊。特别是在那细水绿河边,更是要凉爽上几分,河上也摇晃着数艘小舟,于是洪七公和宋青书就在一旁的柳树下席地而坐,拿着两块大饼啃得不亦乐乎。
“爹,春树夏水的,这块姿色平平的河倒也有不少人游哦。”宋青书咽下口中的饼口齿清晰地随意说。
“乱用成语,况且游湖算是风雅之事了吧。”洪七公倒是吃得开心口齿不清。
宋青书递上一水袋,“此河流经全城,我觉得用来游玩反而埋没了它。”
“你小子……”
“呵呵呵——”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原来是有一艘精致小舟停在了这儿岸边,能看见两个人影在船上,声音就是从中发出,“未想到路边小乞儿能说出这等话来。”是个温婉怡静的女声,不过话的内容就不怎么悦耳了。
宋青书和洪七公对视了一眼,都沉默不语。
船中女子也没有生气,笑意盈盈地咦了一声,“怎的不说话?可是饿了?这有许多吃食,比外面那些自是要好,可要?”
“多谢美意,不差那点吃的。”宋青书彬彬有礼地冲道,因为他以前被人高高在上的施舍过,也不问你是不是要,那滋味,可难受了。
船中的另一人好像为了不让人听到压低声音说了什么,那女子又俏皮地说:“还以为你要说不受嗟来之食呢,”说着自己倒捂着嘴笑了一下,“不过这可不是‘那点吃的’,想来这的东西与那御膳房里的比也是不差。”
“真有那么好吃?”洪七公情不自禁地咽咽唾沫,小声嘀咕道。
宋青书拉拉洪七公的衣袖,朗声说道:“可惜,我与我爹吃东西,一为裹腹,二为开怀,如果吃的东西不能让我等开心,那即便是御膳房做的我也觉得难以下咽,令人厌恶。”
那女子冷笑,“呵,小小……”就被人拦住了话语,一男子说:“阿衡,与一小孩儿作什么计较,况且我方才听那嘀咕……”
“这人声音耳熟,”洪七公听到男声愣了一下,恍然大悟,站起身高声道,“可是东邪黄药师?”
“原来真是北丐洪七兄,”一身材高瘦的男子揭开船帘走了出来,身穿青衣直缀,萧疏轩举,风姿隽爽,手持碧玉萧,正是桃花岛岛主东邪黄药师。
后又跟出一个女子,墨发黛眉,清丽脱俗,秀丽绝伦,当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