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策被夹得低沉地唔了一声,更放肆地往深处进犯。
杜云轩被弄得死去活来,根本没有生出yù_wàng,古策握在手上的器官软软的很驯服,像沉睡后的杜云轩一样,又一丝脆弱,又无比可爱。
古策娴熟地揉搓它,动作略嫌粗暴,却很见效,软软的器官开始充血,逐渐变得坚挺,杜云轩似乎感到绝望,狠狠侧过脸,把半边脸颊压得深深陷入床垫。
他还在努力咬着下唇。
可是,喉咙可以勉强抑住,喘息无法隐瞒。
小巧精致的鼻翼微微抖动着,开始透露出甘美的s-hi润,原先是疼痛和羞耻,现在快感和慌乱也在身体里捣乱,杜云轩觉得自己快被整疯了,他憎恶听到自己充斥着yù_wàng的喘息,尝试屏住呼吸,可是一旦屏住呼吸,肺部很快发热发胀,在身体里肆虐的男人的凶物也越发凸显出存在感。
没办法再忍耐下去时,他只能选择呼吸,大量新鲜空气涌进肺部,他的喘息变得更激烈,更紊乱,也更s-hi润,甚至有女人嘤嘤哭泣时的抽泣感。
杜云轩倍感屈辱,竭力想摆脱困境,但他无能为力,古策抓住他的两只膝盖,一边动作,一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杜云轩做的一切,挣扎、咬唇、屏息,对古策来说都是药,或者说,在古策充满yù_wàng的眼里,杜云轩的任何举动都只能激发古策的兽x_ing。
他喜欢杜云轩冰冷又坚硬的外壳,喜欢杜云轩冷冷的,不打算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的孤傲。
他更喜欢敲碎那层外壳,亲手把自己,放进杜云轩那双原本什么也不肯容纳的眼睛里的过程。
「怎么样?」古策凶残地微笑,温柔地问,「嗯?怎么样?」
他低头看着杜云轩俊美的脸,冷傲的面具在攻击下崩溃殆尽,痛苦、快感、羞耻……凌乱地流淌在脸部细致的纹理之下。
古策一边问着杜云轩绝对不会回答的「怎么样」,一下一下地挺入深处。
他把杜云轩胯下揉搓到充血b-o起就松手了,让杜云轩太快高潮,并不是古策的打算,不过,他也不准备让杜云轩松懈下来,用力摆动腰杆,挖掘挤压着肠道里牵动着前列腺的那一处。
杜云轩就像一条放进油锅的小雨,从杜云轩又羞又怒,同时也难以自抑的甘甜鼻息里,古策能很好地掌握火候,让杜云轩被yù_wàng慢慢煎熬到油尽灯枯。
被男人侵犯到有快感,但又尚未达到s_h_e 精的强度,是非常苦闷难忍的,杜云轩咬紧的唇瓣下漏出的声音有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痛苦。
这声音让古策血脉贲张。
「想要的话,可以自己来。」古策低声哄他,「握住自己那里,好好享受。」
杜云轩愤怒地瞪了古策一眼,又迅速闭上眼睛。
他做不到。
忍受不了这种羞耻,一边承受着男人的x_ing器的贯穿,一边把手伸到胯下自_w_e_i。他控制着不把手伸向自己下身,任由半吊子的yù_wàng昂挺焦躁,朝着半空渗出一滴又一滴的透明液体,十指紧紧扣着床单,关节用力到发白。
杜云轩不肯听话,古策就发了狠地j-ian他,两具身体在相连部分砰砰撞着,杜云轩在古策覆盖下显得纤瘦的身体,被撞得在床单上往上一跳,被古策凶狠地按住。
「走开!」
杜云轩忍了一会,骤然激烈地左右摇晃脑袋,不再抓住床单,而是伸出手,拼命地要推开身上的古策。
体内的异物在里面每动一寸,都像在拖动着肠道的血r_ou_,古策每次往外抽,杜云轩都觉得自己的肠子被狠狠抽出了一截,古策每次往里贯穿,杜云轩都觉得胃部被那根狂暴的东西顶出了一个洞。
但是,即使如此,仍无法否认被侵犯而带来的快感。
明明被弄得快死过去了,他仍能鲜明地感觉到胯下紧绷的焦灼的,随时要决堤的yù_wàng,就和正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异物一样鲜明。
杜云轩不肯在古策面前自_w_e_i,但受到挤压的前列腺传递来的快感确实在不断积累,眼看即将爆发,古策没有放慢速度。
他伸出手,握住几乎要喷出热流的顶端。
这一捏很有技巧,迅速、精准、辣痛。
杜云轩快发洩出来的关头被痛击回去,难受得疯了似的甩头。
「怎么样?嗯?怎么样?」古策一声声问着,高高在上,带着一丝挑衅,和咬牙切齿同时又微笑邪恶的调侃。
男人通常喜欢把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胯下把对方贯穿到高潮,这显示了双方极大的优胜差距,古策有时候也对杜云轩来这一招。
不过今晚例外。
他可以把杜云轩caos_h_e ,但是他就是不允许,他就是要逼着杜云轩服软,身体含着自己肿胀的器官,主动把手伸到胯下,窘迫羞耻地自摸。
好几次杜云轩的高潮都被他硬生生掐断了,杜云轩已经被煎熬得神情恍惚,泪汪汪的眼里一片茫然,就是不肯遂古策的意,这让古策大为恼火。
古策s_h_e 在他身体里时,杜云轩身体轻轻抽搐一下,就没别的反应了,安静得匪夷所思。
大概是受不住这样狂暴的折磨,他昏了过去。
如果他在整个过程中有说几句软话,或者放开声哭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