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柏昌轻道:“那我回医院了。”
曲翔点头,“祝你早日痊愈。”
“谢谢!”
由翔看著车子离开,他慢慢的走回他温暖的小公寓,忽然他忍不住回头再看出租车离去的方向一眼,他在想也许他一辈子再也见不到欧柏昌了,毕竟欧柏昌不是他这种穷学生可以随便见到的。这样子想,他心里忽然有点怪怪了起来,总觉得做好象没有把握住什么,而这个什么似乎又很重要,但是再想下去,可能会接触到他不敢接触的东西,于是他不敢再想下去,总之,这次的事情解决了,就这么简单。对于自己失身之事,他也知道不是欧柏昌的错,只能说y-in错阳差,大家都没错,只希望他们两人都赶快忘了这一件事。
曲翔请假请了好久,每堂课的教授都问起他这个优等生最近为什么没有来上课的事,他推说他生了病,所以才请假的。
教授对他的话也无丝毫怀疑,倒是他平时因为广结善缘,常把笔记借给同学传阅,所以他一回来上课,不少同学自动把他缺席时的课,通通做了笔记叫他自己去影印一份,所以他的功课还算赶得上,期中考他还是考了全班最高分,同学们纷纷笑说他就算没来上课,也是一级木奉。
他笑笑的响应,可是随著时间的流逝,他却觉得自己好象变得有点空虚,以前可以让他兴奋快乐半天的计算机原文书,好不容易到了他的手里,他却兴致缺缺的随便翻看,四下无人时,他忍不住抱著手叹息,却不明白自己在叹息什么,又有什么不满足的,他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觉得心好象空了一块,做什么都没劲。
他有时会想起欧柏昌,不晓得他的腿跟手痊愈了没?而欧柏昌留给他的那张名片,他常常扭在手里,都快扭烂掉了,但是真的要他打电话给欧柏昌,他又觉得这样做有点奇怪,毕竟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若说有的话,不过是误会的关系,可能他打电话给欧柏昌,欧柏昌还想不起来他是谁,那就太糗了。
一个月后,曲翔终于受不了了。决定打电话问问他,他的伤好了吗?只是纯粹的关心,应该不会怎么样吧!他心跳加速的打著电话,电话那一方传来甜美但是绝对是机械化的女音:(欧先生正在开会,请问你是哪个公司的代表?)
曲翔在电话的这一头脸红了起来,欧柏昌那么忙,怎么可能会记得他,他嗫嗫地道:“没事,我只是想问欧先生的身体痊愈了吗?”
(承蒙你的关心,欧先生的身体已经好了,需要我留话吗?)
曲翔急忙道:“不必了,我没事,我只是问问而已。”他急忙挂掉电话,跑出去公寓外面。
欧柏昌一定不会记得他的,他那天说的话都是客套话而已,自己还打电话过去,简直是笨透了。曲翔在外面胡混了一天,回到公寓后,心情糟透了,总觉得心里闷得快透不过气来,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么烦乱?
第二天,他照常去上课,在离开校门时,有部超拉风的车停在他身前,把窗子摇下来。里面对他喊道:“曲翔?”
“欧柏昌,呃……欧先生!”曲翔的心差点跳出来,欧柏昌对他微笑。“有点事要你帮忙,你等一下有事吗?”
欧柏昌拉开车门,邀请的意思非常明显,曲翔坐进车子里。“我没事,能帮什么一定会尽力帮忙的。”
“那太好了,我有一些信息工里上面的问题,因为我不是学这一方面的,看不太懂,也不太知道究竟对方报的价有没有问题,所以想请问你一下!”他将车子转过一个弯,“你吃饭了吗?”
“我还没!”曲翔很快的回答,像怕接不上欧柏昌的话题。
“那我们一起去吃饭吧!顺便讨论一下有关于信息工里的问题,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些基本的概念。”
第七章
“啊,原来是这个样子啊!这个规格的意思又是什么意思?跟别的规格有什么不一样吗?”侍著送来了一道前菜,欧柏昌没有动叉子,他继续拿起手边资料,询问著曲翔。
曲翔看著资料,解释道:“这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这是新建的体系,由美国最新拟定,这是很新的资料,大概连书本都还没有出,只有上网才能够查到这个数据跟规格。”
曲翔的回答似乎让欧柏昌很满意,欧柏昌又问了几个问题,没多久,侍著送来了曲翔点的前菜,欧柏昌把资料收了起来。“先吃饭,等一会再谈!”
曲翔放开手边的资料,用又子吃著前菜,欧柏昌也吃著他的前菜,曲翔吞下东西后说道:“欧先生,你的手脚都好了吗?”
欧柏昌抬起头来,“上个礼拜就已经完全好了,之后就一直在忙著工作的事,因为受伤这期间,有许多事都空下没有做,上个礼拜真是忙昏了头,再加上这个计划书我完全看不懂,实在教我伤脑筋,幸好你懂。”
讲到这里,两个人又没有话好讲,于是只好埋头苦吃,侍者送来主餐,他们安安静静的吃著餐点,一直到连红茶都喝完了,两个人还谈不上几句话。曲翔不知道自己要对欧柏昌说什么才好,而欧柏昌似乎也很谨慎的选择与曲翔的对话,于是气氛变得有些奇怪。
吃完饭后,欧柏昌付了钱,站在店门口道:“已经八点了,如果你很忙的话,那我下次再询问--”
曲翔连忙摇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