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会好的,他想著。
夜已深沈,树上只有吱吱的蝉鸣,显得营地格外的静谧。然而已经到了夏天,气候变得逐渐炎热,对於梓潼来说,洗澡成了一个极大的问题。他毕竟是双x_i,ng人,要忍受著身上的污垢却是极为具有挑战x_i,ng。而他也无法和士兵一起洗澡。
不过好在,最终系统告诉他了一条无人去的小径通往一条距离不长不短,正好不太有人去的小河。一把水洗去了脸上的易容,距离上次易容已经过了五天,有些稍稍掉色,再重新弄好後快速地宽衣解带,只剩下束胸和臀巾,慢慢走进水中。
再次探出水面,长发划出一个亮晶晶的弧度,在月光下泛著银白的水珠一滴滴从瓷白色的皮肤上滑落,左手解开了束胸,被束缚了许久的胸部虽不觉得气闷,却到底享受著这一刻释放的快乐。也不知是否是错觉,进来越发劲瘦纤细的腰身衬得胸前的椒r-u越发漂亮诱人了。动作间激荡起飞扬的水花,比j-i,ng灵更加轻灵,比狐妖更加妖娆。
忽然,系统的声音响起:“警告!有自然人接近宿主50码范围内。”
穆梓潼一惊,转过身去果然看见摇动的草丛。
那是谁?
他……看到了什麽?
作家的话:
夫夫双双把仗打
☆、vee 37 金戈夜
青城放下手中的军情,眉头微蹙地看向明显一上午都心神不宁痴痴发笑的好友,也是本次领军的元帅──傅清河。当年傅将军与如今携妻归隐的前锦衣侯私交甚笃,共同携手战於黄沙近十年,护得长安朝西北平安,胡虏闻风丧胆,望而生畏。後来傅将军死於意外,便将才刚满月的傅清河托付给父亲照顾,是以从小,顾青城便是与傅清河一同长大的。小时候因著名字相近,还一度以为对方是自己的亲兄弟。
他们一块长大,若说这x_i,ng格自然也多多少少有些相像,俱都是年少fēng_liú又眼高於顶的人物,既贪花好色,又放浪不羁,只是顾青城x_i,ng子稍冷,便是再多女子曲意逢迎,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场中美色。而傅清河则不然,一身儒雅却流连酒肆,若非成年後常年跟在锦衣侯身边驻守边关,只怕就要请缨下扬州一去不复返。此人最是温柔,却也薄情寡义,一双桃花眼里数不尽的fēng_liú无情。当日这一对青清,任谁看来都是没有脚的鸟,天下再大恐怕也找不到一位美人能让他们驻足停留。
也一直等到了顾青城娶妻之後,种种殷勤小意,体贴温柔,更有洁身自好的动作,才让人大跌眼镜,便是与他一块长大的傅清河,也是不可置信的模样,极为崇拜那位不声不响就把青城给收服得妥妥的嫂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连顾青城这等s_ao葫芦都有人要了,那麽傅清河这个从小缺母爱的闷s_ao男畅想起未来贤妻美妾合家欢乐的场景来也实在再平常不过,浪子一年中也有那麽几天会思乡呢,何况於他,经年长於边塞重镇,难得能回江南还带著一大帮子任务的所谓fēng_liú人物?
只不过饶是如此,傅清河这春也来得著实莫名其妙了些,怎麽一夜之间,他就忽然痴成这样了?
“清河,你到底怎麽了?”
终於,青城忍不住了,搁下手中的军情,他侧头问道。
正在臆想著昨夜那豔遇的傅清河还沈浸在自己的美梦中,忽然被打散了也反应不及,竟痴痴地嘟囔出声:“美人别走……”
青城一怔,随即脸色发黑地看著痴呆的傅清河犯二到底居然抓著自己的手犯花痴,脸色不好看地又是一厉声怒喝:“傅清河!你中了什麽孽障,还不快点清醒过来。”
这一声到底掷地有声,正让傅清河清醒了过来,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青城,半响回过神来叹气:“哎。”
青城拧眉:“到底出了什麽事,什麽美人不美人的。”
傅清河摇摇头:“佛曰,不可说。”倒是颇为高深莫测。
只是那吊起的桃花眼,分明是“来呀快来问我呀”的意思,倒显得乖戾嚣张无比。
青城抽了抽嘴角,懒得理他,见他也神志清醒了就拂袖回到案前。
傅清河索然无味地撇撇嘴,起身趴到青城的案上,叹气:“青城,我觉得我好像动心了。”
“动心?上次你拐走安息国公主时候也是这麽说的,结果呢,还不是玩腻了送回去,还好人家安息国对女儿家贞洁看得不重,否则,只怕你的府里又要多一房争风吃醋的美人了。”
傅清河嗤笑一声:“这都是过去了,只是这次的这位美人,倒真是应了那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虽说不是十足的倾城绝色,然而却把我心都给勾走了。”
青城脸色一滞,微微难看地说:“你什麽时候看到的美人?”
“可不就是昨日麽,我跟你说……”傅清河来了劲头,便兴致勃勃地开始讲述起一个登徒子夜游林中遇美人月下戏水的故事。
然而青城听罢却明显没有和傅清河在一个重点上:“如今我们特意选在远离城镇村落的地方驻扎,怎麽可能还有女儿家跑过来戏水,莫不是敌方故意设计不成。”
清河脸一垮:“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