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该相信溟月。”半抬起身,枕到了祁诩天腿上,祁溟月望着祁诩天垂首注视的双眼,一手缠着他的发,想起了前几日连朔在酒宴上袭来之时,“就如那日在赤熙殿。”
“父皇从来都未怀疑过,只是担心,溟儿都不允?”祁诩天有着些委屈的样子,说着这番话,一手却仍在他身上不断游移,略微扬起的薄唇落到了祁溟月微启的唇上,舌尖在两边柔软之间划过,继续说道:“那日在赤熙殿内,见连朔冲着溟儿过来,父皇可是忍着才没出手。”
“父皇既然相信溟月可以应对,便该连之后的举动都可省了。”不是抱怨,带着些玩笑的,祁溟月这么说道,他自然知道,父皇对他的关切有多深,要让父皇对他的安危坐视不管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只是拖得一拖,让他受溟儿一击罢了,溟儿莫非连这都要计较,”顺着胸前往下的手搁到了祁溟月的腰间,祁诩天叹了口气,“溟儿明明知道,父皇是见不得你有半点危险的,父皇让溟儿自行解决,已是极限了呐。”一脸无辜的这么说着,手指却在他敏感之处不断撩拨,觉出掌下的身子倏然一僵,祁诩天垂首望着祁溟月的眼中笑意渐浓。
“那溟月便该多谢父皇了,”扬臂环住了祁诩天的颈,让他更凑近了些,祁溟月张口在那薄唇上轻咬了一口,“这是给父皇的奖赏。”在咬过的痕迹上轻吻了几下,两唇相贴着,随着祁诩天不断轻抚的手,祁溟月只觉身上已渐渐热了起来,连忙止住了更往里深入的舌,父皇要什么他可不会不知道,只是他之后的时间还有其他的安排。
“晚些吧,一会儿我还打算去找连慕希。”按住了祁诩天正在他腿间抚弄的手,祁溟月移开了唇。
“不管溟儿要问他什么,都不该在这时候同父皇说这话,你以为父皇眼下还会放你走吗?”祁诩天按住了祁溟月欲起的身子,舔了舔唇,一手往他腰间的系带上摸去,“勾起了父皇的意,溟儿却要扔开我去找别人,嗯?”
“溟儿能忍得住?父皇以为你也想要……”将他上半的身子抱在怀中,继续按着祁溟月,一手扯下了他身下的帛裤,祁诩天望着他已然挺立的yù_wàng发出了几声邪邪的轻笑,“父皇知道,溟儿从不会让我失望。”
祁溟月垂首,看着凌乱的衣袍之下,裸露在外的yù_wàng,无奈的叹了口气,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父皇的挑情手段总是让他失去冷静,或者,正是因为是父皇,他才会总是难以控制自己的yù_wàng,看来今日午后的安排必须推迟才是了……
“刘总管,”靠在祁诩天怀里,祁溟月扬声往外喊了一句,“替我去韶华殿留句话,就说溟月有事晚些去,若是安炀王来寻我,便叫他在殿内等候。”
“臣会交代下去,请太子殿下放心与陛下议事。”
刘易毫无起伏的话音传来,但他的话中之意,却让祁溟月失笑,抬首对着祁诩天,语声带着些戏谑说道:“父皇与我议事是不是太频繁了些,大臣们过不久便该猜测了,是否苍赫出了什么大事。”
“哪里频繁了,父皇可有三日未碰过溟儿了。”解开了衣扣,松了衣襟,祁诩天挑起了眉,显是不以为然,祁溟月却对他的话发出一声轻笑,“近几日,父皇虽未曾要过我,但别的可没有少做,这也算未碰过?”如果说手触过的地方算是被碰,这几日父皇真没少碰过他。
“溟儿何必计较那么多,”一边说着,取过了祁溟月熟悉的盒子,祁诩天在他面前扬了一扬,“溟儿要不要自己来?”幽暗着眸色,祁诩天笑得无比邪肆,溟儿自己将白芙抹入体内的模样,带着些随意,带着些慵懒,还有些不耐烦的,因难忍yù_wàng而蹙起的眉,全是他自己都不知的魅色。
“若是溟月来,便不是抹在自己身上,该是在父皇的那里了……”环住了祁诩天,将他一同拉倒在榻上,祁溟月卧在他的身侧,一手往祁诩天身后按去。
“若是一会儿溟儿还有力气,父皇便让你碰……你看如何?”如同在诱惑一般,在他耳畔低语着,“溟儿要是不要?”
“怎么不要,对父皇……溟月可想的久了。”祁溟月说完这句话,便被拥到了熟悉的怀抱中,放在他腰侧的手掌一路往下滑去,按在了臀上,眼前所见的,是父皇狭长深邃的眼眸,满含的情意与yù_wàng让他不禁在上落下了几个亲吻,只觉身上又热了几分。
祁诩天觉出他身下的变化,沉沉的笑了几声,翻身下了榻,解开了腰间的系带,见祁溟月凌乱的衣衫之下,身下未着寸缕的模样,躺在榻上含笑望来,不禁俯身下去,在他光裸的臀上轻咬了一口,“溟儿还不快些?”
祁溟月会意的翻身过去,才在榻上伏下了身,忽而足踝被握了住,双腿被拖下了竹榻,才在地上站稳,便被身后之人慢慢打开。祁溟月侧首回望,“父皇可是不打算让我留着体力了?”依眼下的状态,像是一时半会儿都不会结束了。
见祁溟月回首望来,祁诩天迎视的眼眸中全是狡黠的笑意,“父皇说了,只要溟儿还有力气,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