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客栈里只要能拿得出银子该有的东西都有,路承躺在竹席上满脸的红潮,细瘦的指节被路承抓着拿清水擦拭,这段日子他一直在车里,路承怕勾得他难受也没不敢抱他太久,那碗药里草药的剂量比之前少了很多,最多也就是让他在蛊发之前能好受一些,到了时限还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江芜眉心紧蹙,薄唇张着吐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刚换上的长衫很快被汗液晕s-hi了领口,苍白单薄的胸口染上了诱人的绯色,他虽然虚弱了不少,但腰间和腹间的轮廓和线条都还是j-i,ng干紧实,如今挂上一层薄汗,莫说是路承喜欢了他很多年头,就算是素味平生的人恐怕也难以克制。
路承想起从前的时候江芜总是谨慎又小心,处理事情认真仔细,熬到子夜处理事务更是常事,江芜对自己其实很严苛,即便没有战事要务他也会按时起来,很少有倦懒的时候,江芜即便在恶人谷待了许多年,但他身上仍然有一种抹不去的东西。
旁人大都认为江芜孤傲,路承心里却很清楚,江芜若真像外人所说的那边倨傲,又怎么可能抚养他到十二岁,他襁褓之中就被江芜带在身边了,江芜那会将将十六岁,未及弱冠的少年若是真的孤傲到不近人情大概最讨厌的就是他这样的小孩子,江芜x_i,ng子冷清是真的,但对在意的事情又认真到了极点,他心地很好,有些事情更是执拗认真到惹人心疼的地步,任谁都觉得江芜待人待事太冷漠,只有路承清楚江芜所有的善良和耐心都统统给了他。
被汗液沾s-hi的衣襟黏在身上也不好受,路承将帕子拧得半干,叠了两下正好抚在江芜的额上,他低头吻上那张水润的薄唇,舌尖顶开齿关去纠缠烫人的舌头,他舔过江芜的齿列和上颚让他发出甜腻的颤音,路承眼中满是宠溺与怜惜,他用手撑着身体俯身堵住了江芜的唇,他掠走男人的津液和呼吸,直到将他吻到两腿颤颤夹紧才罢手。
路承穿得仍是烛天套,深红布衫打理妥帖,干练利索的装扮衬得他英气逼人,稍显寻常的装束让他展露出青年人特有的蓬勃,江芜嘴上不说,心里却很喜欢他这副打扮,年纪尚轻的小将军,眼神明亮衣冠端正,乌发束拢,张扬惹眼,优秀的让人难以移开目光,这样的路承有像他亲生父亲的地方,但又有他独特的气质。
路程没有j-i,ng力去推测江芜心里在想什么,他先把江芜安抚下来便拔出了靴子侧面的匕首,又把腕上血污斑驳的布条拆下来,咬伤的地方已经结痂了,路途中割开的口子还没长好,路承背过身去将手腕贴到要来的空碗边沿,刀刃贴上皮r_ou_未等发力却觉得衣角被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