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喜欢江芜了,喜欢到甘愿跪在地上去吻他的脚趾,只要江芜乐意他什么都会做,从憧憬到动心,江芜占据了他这二十年里全部的光y-in,融于血r_ou_,深入骨髓,路承抬起手臂环紧了他的腰,墨色的长发散在枕头和毯子上,江芜把脸埋进了他的肩窝,温热的呼吸跟幼猫的爪子一样撩拨着他的心弦,温暖安逸,路承想不出比这更好的情景,他侧头吻上怀中人的发顶,眼中虽然已被情欲染去大半但还是能轻易看出其中的深情。
江芜是被闷醒的,路承的肩膀很宽,他贴着他肩窝迷迷糊糊的蹭了几下,青年人特有的气息充斥着他的鼻腔,路承常年披甲,身上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金属味,混上极淡的汗味和血腥气倒是不难闻,反倒徒增了几分成熟的味道,江芜睡觉有个毛病,他总爱把脸往枕头或者被子里捂,闷得久了人就容易糊涂,有时候就半梦半醒的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大概是因为昨晚睡得好,江芜刚醒下身有点j-i,ng神,半勃的x_i,ng器将亵裤撑出一个小小的轮廓,他有生理的反应,两人凑得又近,气息交错之间江芜昏昏沉沉的浅吟出声,半睁的眼睛里蓄着一层薄薄的水汽,他心口又有些疼,热流顺着上身的经络慢慢汇集到下腹,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都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两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几分,难以启齿的yù_wàng在清醒之前就侵占了他的神经,脑海里混沌一片,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对抚慰的渴望,江芜含糊不清的吐出了两声闷哼,纤长的睫毛轻颤了一阵,最终连眼角都染上了一片绯色。
江芜但凡一有反应,下意识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自己去捏腿间的x_i,ng器,他昏迷的那几天路承在他身上找到不少指甲抓破的伤痕,柱身、铃口、腿根、甚至连会y-in上都有结痂的血印,所以路承一得空立刻就给他剪了指甲。
江芜两腿修长匀称,腰腹窄而紧实,路承揽着他的腰将他彻底搂进了怀里,紧接着就在他耳廓尖上落了两个安抚x_i,ng的吻,他扣住江芜的腕子轻轻一扯,两人下身贴到一起,强烈而直接的刺激让江芜浑浑噩噩的咬紧了齿关,他这会才完全清醒,路承跟他鼻尖抵着鼻尖,青年炙热的呼吸洒在他裸露的锁骨上,灼得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出……出去……路承,你……路——”嘶哑的言语很快就成了凌乱的气音,江芜瘫软着身子连半分钟都没撑住,汹涌的热意从心口开始泛滥,发作的蛊毒跟燎原的野火一样瞬间就席卷了他大半身子,只清醒了片刻的脑海再度被情潮吞噬的干干净净,路承撑起身子压到了他身上,一双黑亮的眸子隐隐泛着血丝。
心脏狠狠的抽痛了几下,像是有只手捏着拳头大小的血r_ou_,只需再用一分力气就能将它捏碎,但却迟迟不肯给一个痛快,江芜很快就乱了呼吸,路承也好不到哪去,蛊虫的刺激是双向的,江芜动情的越彻底路承就越难把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渐渐都趋从一致,巫情估计的时限是十天,今日是第七日,换了宿主之后蛊虫不稳,三日的偏差倒是在情理之中。
江芜蓄不住眼里的水汽,生理的泪水流进了鬓角,路承鬼使神差的伸舌舔了,尝到满嘴的咸涩,亲吻和抚慰变成的顺理成章的事情,江芜有千百个不愿意也熬不住体内的痛苦,即便这会压在他身上的人是契佪他都没法有半点抗拒的心思。
腿根细软的皮r_ou_被手掌蹭动摩挲,路承掌心的疤痕在这时成了最好用的工具,突兀粗糙的伤疤贴着敏感细腻的皮r_ou_,江芜腿根止不住的发软,两条腿瑟瑟发抖的分开露出x_i,ng器跟隐秘的腿间,敞开的xiè_yī凌乱,锦缎似的长发此刻正一片狼藉的散在身下,打结的发尾被他自己抓在手里,连同被褥一起紧紧抓住。
细长的指节泛白,修剪整齐的指甲因为内伤的郁结而呈现出病态的乌青,江芜瘦到连手腕都是皮包骨头,手背上的青筋不用握拳也能看清,路承燥得难受,下身涨得快要撑破裤子,他是真想立刻就不管不顾的把江芜上了,c,ao到他神志不清高潮迭起, y- in 蛊的催化可以让他无需进行扩张和前戏,即便后头完全撕裂江芜也不会觉出丝毫不适,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情欲抹平,无论是尊严、理智还是痛苦。
江芜自己屈起了双腿,完全打开的腿间一片潮红,x_i,ng器颤颤巍巍的立起,顶端的水渍格外显眼,淡红的x,ue口狭小而紧致,在他灼灼的目光下似乎还有张开的趋势,情欲使然的潮红病态而妖媚,江芜清瘦病弱,发丝跟衣衫尽数被压在身下,乌发如漆媚眼如丝,整个人似乎都年轻了不少,隐隐透出些许的青涩内敛的风情。
路承险些看直了眼,他喉结上下耸动一连咽了几口吐沫,试探的亲吻落在江芜的颈间和锁骨上,这种事情根本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光滑烫人的皮r_ou_引人采撷,胸口两个r-u尖嫣红挺立,一抓一拧像是能挤出些n_ai水一般,犬牙嵌入皮r_ou_留下齿痕,细微的疼痛是难以抵挡的催化,江芜狼狈的喘息出声,弓起的肩颈又被压实按牢,路承彻底欺身而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