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想洗个澡。
白喵抱着剑身玩了好一会,突然想起来,逗猫木奉好像是比较……不,很喜欢被舔?
它一定会满足逗猫木奉的心愿的!
抱着逗猫木奉坐起来,幽蓝色的大眼睛盯着光亮的剑身看着,整张猫脸都有些严肃。
逗猫木奉喜欢的,一定要很郑重的完成!
重衍莫名有点抖……
这猫要做什么?
他还有些疑惑,就见白喵一张嘴,伸出舌头,从上到下,缓慢又细致的把剑身给舔了一遍。
重衍跟着它的动作抖了一路——羞的!
白喵把剑翻个身,换了一面,张嘴,舔……
重衍直接一个哆嗦,剑身一抖,瞬间就从猫的魔爪里挣脱出来,半空转个圈,很潇洒的……
逃之夭夭了。
啊啊啊啊本尊要洗澡洗澡洗澡!
你只蠢喵自己玩吧,本尊不奉陪了!
后面隐隐约约还传来白喵的叫声,“逗猫木奉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了!”
天衍剑光亮的剑身隐隐一抖,寻了附近一处水池扎了进去,顺便不忘用石子把剑身给埋住了。
白喵在宫殿里找了半天没找到,发动人去找又怕暴露逗猫木奉的身份,便只能委屈的回了寝殿里,爪子在地上一块巾帕上擦了擦,找了个角落,窝着睡觉。
重衍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回去的时候,就见墙角一个被木柜遮挡的角落里,一只圆滚滚的大毛团子蜷成一团委屈巴巴的缩在那里,嘴里咬着一小截尾巴,呼吸一起一伏显得有些紧促,明显是睡得不□□稳。
重衍莫名就觉得有点愧疚。
这猫崽一只喵孤零零在魔宫里度过了八年艰苦的生活,因为随时有人跑过来欺负它,它每次睡觉都得找个隐蔽的地方,就这样还不能睡得安稳,经常是被其它皇子们的恶作剧给惊醒,它不得不时时刻刻提高警惕,看似睡着了,却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会把它惊醒。
明明是只猫崽子,在其它猫崽皇子们幸福的享受着亲人疼爱的时候,只有它孤零零一只蜷缩在角落独自舔舐着伤口,期盼着失踪的父母某一日能从天而降,把受伤的它抱在怀里,再把欺负它的其它猫崽子们狠狠的揍一顿。
可惜这个愿望,里的墨君冥始终没有实现,他等来的,是父母被仙尊分尸的噩耗。
也怪不得他会完全的黑化。
幸而现在,仙尊是他,黑白二虎不会死,这猫崽,也终于等到了它的父母。
天衍剑剑身轻轻一荡,一层柔光散出,托起白喵蜷成一团的身体慢慢的出了木柜底下,轻轻放在了不远处一张床上。
白喵隐约察觉到什么,身子动了动,眼看着是要醒来了。
天衍剑下意识往前一蹭,等它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入了某只猫的嘴里了。
白喵朦胧之中伸出舌头,舔了舔嘴里光亮的剑身,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便翻个身,肚皮朝天重新睡着了。
这次的呼吸显然要绵长很多,姿势也不再是防备警戒,四爪朝天露出最脆弱的肚皮,却偏偏睡得很香甜。
大概是安心了吧。
重衍刚想把剑身挣脱出去,白喵却咬的死紧,俨然没有松嘴的意思,若是强制挣脱,恐怕会惊醒它。
罢了,一晚上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自暴自弃的想着,他把意识沉入了识海,努力忽视这奇怪的姿势,很快就坠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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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衍是被一阵吵闹声给惊醒的。
“这都日上三竿了,仙尊怎么还不来呀?”
“听说仙尊之前受伤挺重,不会是在养伤吧?”
“但是天阙宫门不开,我们擅闯,恐怕会被仙尊怪罪啊……”
“啧,到底怎么回事,也没个人出来传话,怪担心的。”
“白卿和那墨辰也没动静,不会是仙尊……”
“应该不会,要杀的话,他昨天就不会救它们了,再等等看吧,先别乱说话。”
天阙宫里,大门之前。
两只一黑一白的大虎蹲坐在地上,听着门外的窃窃私语,虎脸同时一阵抽搐。
白卿听了一会,实在听不下去了,面无表情的问:“儿子,你确定仙尊真的没事吗?”
白喵叼着柄剑蹲坐在两只大虎中间,一脸飘飘然的点头。
墨辰抬起爪子挠挠脸颊,疑惑道:“那仙尊为何到现在还不出来?你还让我们锁住天阙宫大门,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喵这次不点头也不摇头了,只一脸飘飘然的叼着剑,“嘶溜嘶溜”在剑锋上舔舔舔。
仙尊就在它嘴里呢,怎么会有事?
不锁住宫门,这一伙人进来万一发现了逗猫木奉的身份,那可怎么好?
然而这些都不能说,这是它和逗猫木奉的秘密,就连弑神枪那只大嘴巴都知道这事不能张扬,足可见逗猫木奉的身份有多重要。
话说逗猫木奉今天睡得好沉,竟然到现在还没醒,它都叼着逗猫木奉舔了一早上了,这次一定让它过够瘾了。
正如此想着,突然觉得嘴里天衍剑剑身一颤,似乎是醒过来了。
白喵赶紧伸舌头,给它送了一个大大的早安舔!
天衍剑一个哆嗦,连忙从白喵嘴里挣脱了出来,半空中打个旋,向着不远处的池子飘去了。
白卿还有些疑惑,“天衍剑怎么了?”
白喵理所当然一昂头,“害羞了!”
白卿有些懵——剑害羞了?
白喵想到这里还有些高兴,“我昨天把仙尊的身子正面全部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