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师兄,”一位男生站了出来,怯生生的看我一眼,低头说道,“我们打听到师兄家里好像有些背景,所以......”
我了然。
之后语重心长拍了怕这位男生的肩膀,“要相信学校,相信国家,相信法律。”
这帮学生应该是没想到我会当场这样表态,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却也没再多说什么,只说了声“学长再见”就走了。
回到导师办公室,他老人家不在。
我打电话问他现在清不清楚隔壁事情的真相,老爷子说那个导师确实有些问题。我说这就好办了,您是没看见下午上课那帮小崽子群情激奋的样子。导师哈哈大笑,说道就是知道这样才让你代课。
得,现在事情清楚了,导师也知道我会做什么,说别老麻烦你师兄。
行,别看平时骂的多,心里还是护着的。
我说咱院学生被打了这种事情师兄要是从别人口中听到,您就见不到我了。
和导师挂断电话,看了下时间,师兄这时候应该下班了,就给他发了个语音大致说了下这两天的事情。
师兄说他知道了,会和教育部反映这个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吕布之前就有人要杀董卓,比如董卓亲近的越骑校尉伍孚,事情败露后,伍孚曾说:“汝非吾君,吾非汝臣,何反之有?汝乱国篡主,罪盈恶大,今是吾死日,故来诛j,i,an贼耳,恨不车裂汝于市朝以谢天下。”这是佘自安话语里的漏洞。
第18章 安好
董女士在年关前回了趟国。
冬至的时候,我两个舅舅刑满释放,董女士那个时候在非洲大陆采风,与世隔绝。
这么些年了,人还是那些人,只不过模样都被时间所侵蚀,脸上多了些皱纹,头上多了些白发,甚至大脑也不是很灵光了。
回国的这些年,我和慕姐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去一次看守所看望舅舅。
有时候慕姐没有空,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大舅都会反复追问,没过一会,又会说工作要紧工作要紧。
两个表哥也会每年飞回来看望两三次,二舅舅之前是个健壮的中年男士,我这几年是亲眼看见他一年年的变得消瘦。想来是两个表哥不在国内不如慕姐这么方便的原因。
机场接到董女士的时候,她旁边还有着我两个表哥,我向他们招招手,看到他们注意到了我,连忙走上前去,先和董女士拥抱,夸她风采不减,依然漂亮,董女士笑着拍了拍我的头。
两个表哥估计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先笑着打招呼,然后说,“小舅舅这次确实很生气,等会吃饭的时候多敬几杯酒。”
冬至那天,两个表哥也没赶得回来。
事后再多的理由,再多的无可奈何,再多的忙碌也弥补不了当事人当时的心境,小舅舅当时就气的破口大骂,丝毫不在意形象,最后反而是二舅舅来安抚他。
这次聚餐没喊上梁泽,小舅舅一直不肯同意我和梁泽在一起,我也不好肆意打断气氛。
一路上董女士都在让我说最近的生活情况,我想听些她在非洲的故事,董女士却说没啥有趣的。
又是问我和梁泽的感情生活怎么样,钱够不够花;又是问我有没有新交的朋友,总不能老是和郭沁孔文飞几个一起玩;絮絮叨叨地一点也看不出十几年前雷厉风行的样子。
她也老了。
我扭头看右后视镜时,无意中看到她的鬓角,也开始添了几丝银发,她这么注重的人想来是还没来得及染发,又或是染发的频率比不过银丝增长的速度。
我讲了几件和梁泽的趣事,说自己现在生活很好,钱也够花,前几天刚让慕姐帮忙卖了一些比特币,投资的理财,买的股票收益都很好;又说您和父亲每年给我打的钱都还没怎么动,也新交了几个朋友,但还是和郭沁他们几个玩的时间多些。
到酒店的时候,两个表哥有些扭扭捏捏,董女士训斥了几句,说得他俩脸色都红了起来。
饭桌上小舅舅如何叱责两位表哥自是不提。
我倒是惊讶于慕姐这次没把她小男友带过来,慕姐是个女强人,前两年每次去看望大舅舅的时候,他都会拐弯抹角的劝慕姐找个对象。
后来慕姐真的找了一个二十多的小男友,这两年看着也是恩爱非常,我虽不喜那个男生,却也没多嘴说些什么。
按理说这次也应该把他带过来的,前不久慕姐还和我商量过她谈婚论嫁的事情,我还以为两个要结婚了。
吃过午饭,舅舅他们兄妹几个另有场所,两个表哥也跟着去了,我就拉着慕姐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厅。
她有些好笑的坐在我对面,说道:“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和林原分手了。”
“为什么啊?”
这是我下意识的反问,即使我不喜欢林原,但我能感觉到这两年里,慕姐是开心的,是快乐的,说明林原这个男朋友还是比较适合她的。
“太累了。”
慕姐叹息了一声,又加重语气的说道:“在一起确实太累了。”
“林原这个人......是好的,挺不错的,年轻,有活力,我和他在一起的确有着之前没有的快乐,这么些年来,从爸爸入狱后,我每时每刻都不敢放松自己,紧绷着那根弦。林原给我的原本枯燥乏味的生活带来了太多改变。”
“可是依然不合适。”我一锤定音的说道。
慕姐点头,她望着我,“我知道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