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能舔了。
严封的手就在嘴边,被捆绑的夏角却够不着。他需要伸长脖子,伸出舌头去舔,才能将上面的 y- in 水舔舐干净。
舔完,夏角再次靠回绳子上。他已经明白严封的玩法了,就是他听话就够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让n来监督你,二是只有我们,但你全部被控制,只剩下思想属于你自己。”严封给的两个选择都不太友好。
夏角有些失望,竟然没一个是c,ao他的。
第一个选项是被围观,第二个选项是当个充气娃娃,都不是好选项。
“那你什么时候c,ao我?”夏角问。
“你是我买下的妓子,你今晚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满意了,我才会奖励你。”严封轻轻拨弄y-in蒂上的一串小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夏角想了想,道,“我选第二种。”
“那先受罚吧。”严封话音落下,另外三道门通通被打开,琳琅满目的人站在门外,看着赤身luǒ_tǐ被绑在空中的夏角。
就连镜子也变成了半透明的玻璃镜,夏角能在模糊看清自己的同时,也看到外面影影绰绰的人。那些人看着,交头接耳着,不停对他指指点点,像品评货物一样讨论着他的肌肤,他的n_ai子,他的s_aox,ue。他身体的一切都和s_ao有关,天生就为了勾引男人。因为他是花魁,注定是这里最美最,ao你的严封!这选了和没选有什么区别!夏角很想骂人,但他已经说不出话了。整个身体被严封控制,就连呼吸和眨眼,都不是夏角的权力。
“花魁伺候不周,在此受罚,以儆效尤。”老鸨的话确定了夏角的罪状。
两个成年男子拿着一条长长的类似船桨的扁平棍子。但那造型华丽,显然不是夏角想的船桨。
男子走到夏角的两侧。举起,划出弧形,扁平的拍面打在夏角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夏角整个身子像秋千一样荡起来,来回摆动。当身体摆远严封时,又会被木板拍打屁股,再次荡到严封身边。
夏角想离严封近一些,这样就不会被打。
木板的长度比夏角的臀部还长,受力面积足够的大。夏角感觉不是很疼,更多的感觉是羞耻。羞耻之间,隐约又有一丝丝说不出的爽。
木板拍打屁股的声音匀速响起,铃铛声叮叮当当附和着。
y- in 水却越流越多,夏角完全能看到那木板上的s-hi痕,还有屁股被拍打时ji-an出的水花。
惩罚就像一场演出,表演着他的 y- in 荡。
身体难耐到某种程度以后,呻吟声不由自主响起。夏角甚至分不清这是严封的控制,还是他自己情不自禁发出来的。
行动被剥夺后,夏角的其他感觉都有了提升。
自开始呻吟后,世界又有了改变,四周围观者对着他指指点点,说着夏角听不懂的外语。老鸨也唧唧歪歪地讨好着严封,可夏角也听不懂了。
夏角就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无法行动,而唯一能帮助夏角的,是目不转睛看着他的严封。
只有眼前这个人能够拯救他。
一轮惩罚结束,又有一个男子走过来,拿着粉色的烛台。那火苗轻轻摇晃着,像夏角被绑在空中一样摇晃。
夏角有些害怕,祈求地看着严封。
严封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夏角的脸,用一种低沉且诱惑的声音说:“我在。”
脸颊的碰触成了最后的温暖,夏角看着严封,内心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就像,严封不仅仅是男朋友,不止是爱人,甚至变成了他的寄托,成了能让他不在漂浮的海岸。
雪白的肌肤上开出粉色的花朵。滚烫的温度让身体忍不住颤抖,紧绷。铃铛为盛开的樱花奏起了欢愉的乐章。
镜子里的他是那么的美,连四周的人都忍不住发出赞叹的声音。可夏角最想取悦的那个人,却面无表情。
这样不行。夏角开始着急。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严封,如果严封不开心,那他这一切岂不是没有意义了?
他该怎么做?怎么才能取悦严封?
夏角的视线落在严封身上,千方百计地找寻能让严封开心的方法。
严封回看夏角,脑袋微点,往某处看了一眼后,再看向夏角。
下面?夏角疑惑地顺着严封的视线往下看,入目是那身墨蓝色点缀着金边的服饰。
夏角眼睛瞪圆,顿时明白了。
取悦严封的办法那么简单。这世界就是严封特意为他安排的,他好好地感受这世界的一切,就是让严封最开心的事情。
夏角不再绷紧神经,放松身体。尽自己一切可能让自己融入角色之中。
他是一个花魁,严封是买他chū_yè的客人,他要做的是用尽自己所学的知识去取悦严封,让严封感受他紧致的花x,ue,灵巧的舌技。哪怕客人要使用他的后x,ue,他也只能洗干净,张开双腿欢迎客人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