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所有的人都派出去了,挨家挨户的找,可是直到傍晚都没有消息,而大当家的因为伤口感染也几乎就要不行了,这个消息只能瞒住,如果对方知道大当家已经死了,难保不会动怒。
现在大当家是自己的筹码,他不能死,必须活着。没有治不好的伤,只是看他想不想活。要是想活了,就是一脚跨进阎王殿都能拽回来,苏元君亲自去见了大当家,片刻后大当家的就开始喝吊命的汤药了。
苏元君从来没有觉得夜这么漫长过,他用了自己所有的暗线,几百人已经把一个人口不多的小县城翻了个遍,但就是没有找到,他看着头顶的月亮,和那个人笑起来的样子很像,他不能松懈,迟找到一分诸宁说不定就会受一分的苦,他那个人最怕苦了,吃不上饭都会哭,要是别的什么折磨。他不敢想,他怕自己受不了……
而诸宁这边,半夜的时候,白无瑕突然回来了,带着一身的伤,抓着诸宁的手恨道,“你这傻小子,也不知道给我灌了什么**汤,为了你我都敢反抗李妈妈了,要是当年有你这么傻的人,送我回家该多好?”
白无瑕给李妈妈跪了一夜,李妈妈不答应,他就自残,他这一身如玉肌肤是李妈妈从小养成的,也是这身皮囊给李妈妈赚了太多的钱,吸引了南来北往的无数富商和官员,是当之无愧的永远的台柱子。
想跟他喝酒都给价高者得,慕名而来的人不计其数,李妈妈懂得奇货可居这个理,所以经常用他吊着客人,一个月出一次面,马上就要下月了,他的脸要是毁了,李妈妈估计会损失大半的生意。
最后,他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让李妈妈退步了,却根本没有发现李妈妈眼里的恨意,李妈妈其实是大当家的婆娘,这个万花楼,她暗地经营了好多年了,就连大当家的都不知道,更何况黄三娘一个外人。
自己只是说给苏元君交个全乎人出去,也不用刑,就让他伺候伺候人,要是房事激烈孩子掉了的话,那就不怪自己了。
诸宁欣喜的拉着白无瑕的手,“哥哥,是你吗?”
“是我。”白无瑕有点不敢看诸宁欣喜的脸,虽然李妈妈答应了眼前这个小瞎子以后由自己带,但是今天晚上一定要自己带着他去接客。
不然的话,第二天就将小瞎子扔到河里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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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将破晓前,苏元君终于得到了消息,如获至宝的他握着手里的玉佩,乔装打扮了一番就去了那个商人所说的万花楼,而就前后脚的功夫,万花楼出现了数十来位看似富商的客人,全是苏元君这边的人,势必要将这里包围。
苏元君的穿着一进去就受到了管事的追捧。镶着金边的鞋子,白玉做的腰封,帽子上的宝石,手里的象牙扇,虽然其貌不扬,但是架不住有钱呀。
一出手打赏的就是金子,管事脑子乐开了花,三下两下就被苏元君带着走,进了那个认定的房间,好茶好酒端上来之后赶紧出门去叫楼里的公子们出来接客了。
这位爷说了,要长的俊俏的小公子,得是新鲜干净的。行话都懂,就是要找个处呗,楼里正好来了一批水灵的新人,保准让大爷满意。
管事的一走,苏元君立马躺到床上,从腰间拿出缠在身上的铁丝,在房顶探了几下之后,直直的捅那块看似正常的板,稍稍用力,板被掀起来了。
诸宁正趴在床上闹腾呢,本来以为白无瑕是个好的,没想到非要拉着自己去接客,还给自己讲了一晚上的男人和男人做,怎么舒服,用什么姿势客人会喜欢,听的诸宁都想骂娘了,还舒服,骗鬼呢。
虽然他没做过,但是在现在也是听过的,一点都不舒服,肯定很疼。现在不是研究疼不疼的问题,问题是他不想**呀。
他要是**了,估计那个疑似喜欢自己的苏元君,肯定会把那个碰自己的人大卸八块的,就和那些花一样,和他们的根j-in-g分离,几天后就焉巴了。混蛋苏元君,还不来救自己,他要是再不来,自己可就不准他喜欢自己了。
正想着呢,眼前的板就被掀开了,吓了诸宁一跳,他不记得自己有动手呀,凑近跟前一看,感觉下面那人自己好熟悉呀。
而诸宁一露面,苏元君就欣喜若狂,正要说话,那管事就带着一群人进来了,一看那位爷已经自己躺床上了,一看就是个急色的。顿时笑着打趣,“这可是咱们今年的嫩茬儿,爷,您看喜欢哪位?”
苏元君看都没看,扔了十锭金子,十分霸道,“换人。”
管事虽然为难,但是看在金子的份上又眉开眼笑了,出了屋就急的跺脚,符合要求的公子都带来了,还让换人,没人了。可是有这些金子在,就是没人她也必须整出人来。
诸宁一说要去下面那个客人屋里,白无瑕二话不说答应了,但是他怕小瞎子到了下面闹死闹活,毕竟天快亮了。这是他们的最后期限了。
就破例安抚道,“今天晚上就逼你接客,我知道是太急了,但是李妈妈发话我没有办法,我由舍不得打你,要不这样,待会儿你就看着我办事,你在一旁不要动,打个马虎眼就行,下次就不准这样了,给你一点接受的时间。”
第55章
管事正愁的时候, 白无瑕带着诸宁出现了, 说明来意, 管事心里高兴,这无瑕公子可是他们这里的招牌,虽然达不到那位爷的处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