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斜了甘小宁一眼,懒得理他,许三多和成才两人嘻嘻直笑,不说话,高成禁不住也笑起来:“我要早知道你们队长肯放人啊,我才不要什么教官呢,我直接就把你俩要回来,咱们一鼓作气,下次把老a干趴下。”
成才还是不说话,许三多却认真地回答:“连长,我们是来作教官的,只能待三个月,训练计划也是我们队长亲自审批过的,其实跟我们队长亲自来当教官没什么两样。”
马小帅那个乐啊,道:“班长,你真信连长的话啊,他看到调派令时都高兴坏了,得了我说你们别回去了,就说咱营长把你们扣下了,嘿嘿。”
许三多笑出一口大白牙来,看了看高成,不再说话。
高成抱起手,收敛笑意,正色道:“行了,废话不说了,你们都是有原则的人,你们那个中队长我是不太信的,上次说请我喝酒,到现在大半年了都没见人影,不过他这人做事还靠得住。你俩打算怎么个章程,说说看?”
成才道:“营长,训练计划我们带来了,你看看。。。。”他递过去一个文件夹,高成翻开来看,许三多也靠了过去,而这时,小宁小帅已知机地退出了门外。
☆、第二章
第一个月的训练,集中在体能和技巧上,3o天下来,小分队的战士个个都疲至极点,但没有一个人出声叫苦。
终于,马小帅在训练中休克了过去,卫生队的主任医师检查后大发雷霆,要求特种小分队的全体成员立刻休息,声称如果出现第二个倒下的,将上报军区领导,停止特种小分队的试点训练。
晚上,营部办公室亮着大灯,成才,许三多站在高成对面儿,高成斜倚着桌边,照例在吞云吐雾。
“你们a大队都吃什么啊?怎么同样的训练方式,我的兵就抗不住呢?”高成有些困惑且不甘心。
成才看一眼许三多,若有所思地说:“我现在觉得,队长和齐桓以前那样骂着训练我们,可能有道理。”
许三多茫然地回看他一眼,明显脑子不转。
成才转向高成,道:“我们在老a集训,教官们是一路骂着打着过来的,我们神经高度紧张,随时防备他们折腾我们。可也真奇怪,越是紧张,越不容易倒下,人的潜能,似乎在这种压力下,反而释放到最大。”
高成道:“扯什么淡?挨骂还挨上瘾了?我的兵不干这个事儿。”
许三多道:“是!其实来之前,队长跟我们说过,体能和技巧的训练方式可以照搬,对待受训人员的态度不能照搬,常规军队跟a大队所要面临的战斗不是一回事,我们当教官要严,但是不能恶。”
成才道:“我们是不能恶!可是,他们自已对自已恶,还都死忍着不吭声,不知不觉超出体能极限,等我们发现时,已经晚了。”
高成沉默了一下,道:“下阶段怎么办?这个训练方式,还是要调整一下,师侦营的兵不用骂,训练起来都不要命,如果一味地加大体能强度,我怕他们都会把自己绷断的。”
许三多道:“我们请示过队长了,队长说,第一阶段这样就可以了,让小分队的战友们熟悉这种强度和难度的训练方式,以后自已再慢慢适应。下一阶段,我们想把大家带出去,实地训练。”
高成奇道:“实地训练?搞对抗?”
“不,是野外生存!”成才道,“特种兵面临的最大困境,有时候并不是人与人之间的战场,而是人和大自然的搏斗,很多情况,是根本无法摸拟的,所以只有走到真实世界里去体验一下。”
“那你们想去哪儿?”高成又问。
“y-in山山脉!”许三多道,“这条山脉纵深入内蒙古中部,地势复杂,气候多变,我们想带小分队去拉练一个月,实地训练一下,如何应付各种艰难的自然环境。”
高成想了想,一点头,道:“就这么着!你们把需要的装备列个清单交上来,小分队全体休整三天,然后出发,我跟你们一起去。”
“是!”许三多和成才一起立正,齐声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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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自治区。阿拉善高原。巴彦倬尔盟。狼山。
这是一个满目黄沙和荒原的小镇,遥遥处,那座“沙漠中的喜马拉雅山”在呼啸的风声中变幻着模样,不可一世的沙山透s,he出令人感觉触目惊心的,大自然的险恶。
但是,近年来国人自驾游一族幸旺发达,即使是这样偏远恶劣的地理位置,也时不时可见三三两两的小车,风尘仆仆地结队而来。这个小镇的居民们亦很有眼光地及时开设了一些条件相对尚好的旅馆和饭店,使整个小镇显得颇有几分热闹。
高成的小分队开来了一辆装甲坦克,一辆军用卫星通讯车,还有一辆普通的依维柯中型面包车。坦克和通讯车太乍眼,根本没有开进镇来,一行不到二十个人,都穿着迷彩便装,坐着面包车来镇上吃饭。
“连长,我们去哪儿?”刚好轮到许三多开车,他一边四下张望街两边的店面,一边问坐在驾驶副座上的高成。
高成左右瞧瞧,一指右前方,道:“就那儿吧!那个什么什么,鄂伦斯泰大饭店!”
许三多道:“那儿?没停车的地方了。”
成才在后面探过头来,道:“连长是行家,这吃饭啊,就是看哪家店门前停的车多,哪家就比较靠谱儿。。。。那边那边,还有大半个车位,凭你这水平,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