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该上哪去上哪去!!我已经够烦了!我不想再看到你!我讨厌被你盯着!我整个人都被你搅得乱七八糟的了!”
他们的身子贴得很近,太近了。他的金发抵着他的鼻梁,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罗罗诺亚低声地骂了一句,他伸出手用力环过山治的肩,一低头,正碰上厨子迎上来的滚烫的唇。
他们狠狠地吻在一起。那是遵循内心所渴望的本能,牙齿被撞得生疼,互不相让地想要将对方吞进肚里,灼热的呼吸在腔间流转,便似乎告别了小心掩藏的孤独、彷徨与无助,彼此的存在从指间、唇间以及身体间紧紧地确认交叠。
仅剩的一丝名为理智的东西令山治陡然清醒过来,用尽全力猛地推开身上的人。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狠命地擦了擦嘴唇。
罗罗诺亚此刻也回过神来,他觉得脸颊发烫,有些不知所措地抓了抓那一头绿色的碎发。“……你问我为什么每天都来,为什么总盯着你……我不知道。”他笔直地注视着眼前的人,“一定要说理由的话,就是我想这样吻你。”
“啊?!这这、这是什么鬼理由啊!你是gay吗?!那请出门左拐慢走不送!!”山治大声嚷着向后退开,他的脸像刚煮熟的虾子红得发烫还冒着热气。还好灯光昏暗没人看见。
“什么理由?我还想问你!”罗罗诺亚气冲冲地拿起放在一旁的刀:“gay?至少曾经不是!”他转身向门外大步走去,又突然停下了,背着身子挥了挥手,“你安心吧笨厨子,这段时间不会来了。”
门咿呀呀地响着关上了。山治觉得浑身的力道被抽空,他靠着吧台的外沿支着身子,前额的金发都汗s-hi在脸上。“妈的,这接二连三的破事还让不让人活了……”他干脆关了电闸,点上了根烟,火光在静谧的黑暗中忽明忽灭。
“我没叫你不来啊,混账……”